“又不是亲生,卖了又何妨!”
时钟没丝毫悔改之意,下一刻,竟疯狗般向时分秒扑过去,双手弯曲成爪,狰狞掐向脖颈。
狗急跳墙。
“滚!”
敖烈早就不耐烦,一巴掌将时钟抽倒在地,肿胀的脸庞茄子般血红泛紫,“如果不害怕脏手,我一定掀开你的头盖骨。”
偷袭失败,时钟马上求饶,“秒儿啊,你不帮忙,父亲会死很惨,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求求你了。”
不要脸的精神可圈可点。
“我没时间。”
时钟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彻底伤透时分秒。
“不要~~”
时钟绝望,想要再扑向时分秒,但当注意到正擦拭手掌鲜血的敖烈,果断放弃想法,转而扑向旁边桌台,将一铅笔盒长短的木板死命抓住。
“放开母亲灵位!”
时分秒哭了出来,仿佛空中飘浮的枯叶,虽有蝴蝶之美,却令人心痛。
“想要,就给我二百万。”
时钟威胁,得意至极。
可当时钟不经意注意灵位后面时,双瞳陡然凸成金鱼状,狰狞恐怖,面色苍白。
灵台后面写着:虎毒不食子,时钟,你不得好死!
雨霁竟早猜到时钟会以灵位威胁时分秒。
“啊!”
文字仿佛利剑穿透时钟心脏,惨叫一声,瘫软在地,裤裆传来恶臭,竟吓的大小便失禁。
“好一个聪明女子。”
敖烈啧啧称奇,不过同时怀疑:由此看,时分秒的母亲雨霁应该是才貌双绝的奇女子,但为何会嫁给时钟这个废物,难道,有其他隐情……
时钟的惨状让时分秒心生恻隐,再加上实在不愿意纠缠,妥协道,“我再帮你最后一次,从此咱们父女没任何关系,说吧,吃饭的时间地点?”
“……好。”
看来时钟的确吓得不轻,时分秒说完很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恍惚道,“明晚八点,成神赌场三楼。”
“说完了就走吧。”
敖烈向前一步,像对待母鸡,抓着时钟后背将他提起,送客。
惊吓让时钟变成烂泥,瞳孔无力散开,任由敖烈掂起。
等敖烈处理完时钟返回,大厅内屎尿已打扫干净,时分秒正坐在沙发上。
眼角通红,显然哭过,但外表平静,情绪被她很好掩盖。
她就是太要强。
敖烈坐旁边道,“你没必要去。”
“老子不想欠他什么,从此一刀两断,挺好。”
时分秒道,拿起旁边公司报告,认真翻阅,重要的地方用红笔标记。
遭受如此打击还不忘工作,时分秒的内心真够强悍。
“折腾这么久我都饿了,我去做饭,土豆丝,糖醋排骨,红烧鲤鱼,还有咸菜,你吃什么?”敖烈起身。
“土豆丝吧,家常菜,吃起来舒服。”
“还要削皮切丝,太麻烦,你想累死我,换一道。”
“糖醋排骨也可以,和米饭一起吃。”
“热量太高,你不是要减肥。”
“那就红烧鲤鱼吧。”
“刺太多,卡到喉咙就糟了。”
闻言,时分秒不乐意放下工作报告,“喂,你不会做菜就直说吃咸菜,还要老子选什么,装模作样。”
“这不是体现民主嘛。”
敖烈嘿嘿一笑,让时分秒极度无语。
时分秒顺便问,“时钟吓的都站不起来,你把他放哪了?”
“这种垃圾,当然是垃圾桶。”
敖烈无所谓道,走向厨房。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