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睡着,鼻翼轻微起伏,呼吸泛着酒香,煞是可爱。
“时分秒。”
敖烈轻呼。
没动静。
敖烈上身微俯,又道,“老时。”
依旧一动不动。
“这酒量真是奇葩。”
敖烈转身感慨,突觉后背泛凉,扭过身,脚底一滑,险些摔倒。
时分秒正杵在原地,差点和敖烈贴在一起。
敖烈想起上次时分秒醉酒经历,苦笑,“又要耍酒疯。”
时分秒睁着眼,却无神。
敖烈不怀好意笑问,“你最讨厌谁?”
“时钟。”
时分秒听话回答。
“那你最喜欢谁?”
“父亲。”
“刚来时我问她别墅是否有他人,她犹豫一下,应该是她父亲,但当时她情绪波动很大,关系应该不好呀,怎么是喜欢。”
敖烈心道,又问,“你父亲是怎样的人?”
“他喜欢右嘴角噙一束玫瑰花,拿掉花后露出豁嘴,逗我开心。”
“挺好。”
敖烈笑道。
“人家要绑绑”
时分秒突然撒娇,让敖烈后背一紧。
“棒棒~~”
敖烈想偏,道,“你现在神智不清,我要上,可算的。”
时分秒拿起一根绳,向敖烈手腕捆绑,认真打结,嘟囔道,“我要绑绑”
敖烈一头黑线,原来是绑绑!
时分秒把敖烈的手腕勒的很紧,系了个活结,不满意,解开,重新系成死结,想了想,又系一个死结,重复下去,竟系了十几个,叠起的疙瘩像糖葫芦。
“母亲,人家手不能动了,你要喂秒秒吃饭”
时分秒嗲声道,撅起粉嫩红唇。
“折腾一大圈,她只是想让母亲喂吃饭。”
敖烈豁然,同时疑惑,“被母亲喂吃饭,对孩子来说是很普通的事,为何时分秒大费周折,把自己绑起来,用可怜换取亲情。”
想到时分秒平常要强,醉后可爱童真的模样,敖烈心尖莫名一拧。
“喂你了。”
敖烈伸手在时分秒嫩唇一点,算是喂食。
“嘻嘻”
时分秒满足傻笑,伸舌舔唇,接着不知从哪弄出个毽子,自顾自踢起来。
难怪人们喜欢看脸,像时分秒这美人,踢毽子都让人很舒服。
对于丑人,就算打高雅的高尔夫,都像在铲屎。
敖烈起了玩心,道,“学海豚,放鼻子上。”
时分秒果然把毽子放鼻子,上下顶动,咯咯笑个不停,哪里是威严霸道c以老子自称的总裁,分明就是个七岁孩童。
每次毽子掉了敖烈都想笑,可又不敢,快憋出内伤。
毽子玩累了,时分秒拿出条五六米的皮筋,一端绑柱子上,拿另一端向敖烈靠近,道,“乖~~”
“你还上瘾了,我的手还被绑着呢。”
敖烈抬起“糖葫芦”在时分秒眼前晃动。
“”
时分秒一愣。
“这还差不多。”
敖烈稍微满意,以为时分秒要给他松绑。
谁知手上没空绑,时分秒便把目标放在敖烈脖子上,和对面柱子一起,将橡皮筋凌空扯起。
“服了。”
敖烈彻底无语,忍不住猜测,“又是绑手,又是套脖子,她难道有s倾向?”
霸道总裁做久了,心里总有些不正常。
出乎敖烈意料,时分秒竟童真的跳起橡皮筋,嘟囔着,“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