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分秒顿了顿,道,“你可以住老子家。”
“什么?”
敖烈愣住,“你该不会把我当压寨丈夫吧!”
“你救我两次,现在有难,老子不能袖手旁观。”
时分秒道,“别墅很大,平常就老子自己,房子够用,等你找到合适工作,随时离开。”
“停”
敖烈打断,“你说平常就你自己,也就是说,还会有其他人来。”
“这个你别管。”
时分秒神色突然黯淡,透着伤感,有些不耐烦,“你就说住不住?”
“住,当然住,有这么豪华的别墅,傻子才拒绝呢。”
敖烈舒服伸了个懒腰,坏笑,“这就是被包养的感觉嘛,我喜欢。”
“没出息”
时分秒送去厌恶的白眼,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俏脸一红,“你你个变态,昨晚有没有在老子身上用涂料?”
涂料?
敖烈恍惚,有点不明白时分秒的意思,尝试问,“难道时小姐口味独特,在干那种事时,喜欢被人抹涂料,吆西,这可很刺激。”
“激你个大头鬼,再乱说,信不信老子把你头打肚里去!”
时分秒怒斥,竟扯掉衣领,不耐烦道,“你自己看?”
本来黑色“米”字形花瓣,竟有一片变成通红,仿佛随时要滴血!
时分秒咬牙切齿道,“老子这胎记一直黑色,就就你碰过老子一次,就成这样,快说,你用的什么涂料,怎么洗掉?”
“我没涂啊。”
敖烈苦笑,表面无奈,瞳孔却散着精光,心里嘀咕,“这是饕餮留下的诅咒,饕餮死后,这胎记应该消失才对,怎么变成这样,仿佛将要绽放鲜花,而且胎记上黑色血腥气更加浓烈,莫非是”
“喂,眼珠都不转,是不是死了。”
时分秒将敖烈从震惊中喊醒,道,“老子分分钟几百万,忙的很,没工夫陪你玩,等下班再收拾你。”
“好,去上班。”
敖烈小心咽了口唾沫,巧妙将自身情感遮掩。
既然住一起,又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敖烈当然和时分秒一起出门。
可距分秒集团一里,时分秒就以注意影响为由,让敖烈强行下车。
他永远不会忘,时分秒开车离开时幸灾乐祸大笑的模样,都差点把口香糖咽下去。
“我这么帅,又不丢人。”
敖烈有些郁闷,不过也无可奈何,“旁边有树林,撒泡尿解气。”
敖烈刚离开不久,一道人影偷偷走来。
“昨天害我老大重伤住院,今天你落单,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狗冷笑,捡起半截砖头颠了颠,轻重正好,蹑手蹑脚向敖烈靠近。
“我本好人,可有人偏要搞事情。”
察觉到二狗,敖烈不屑一笑,装模作样吹口哨。
“这家伙早晨吃的什么,尿真骚!”
空气弥漫的异味让二狗皱眉,找准机会,拿起砖头向敖烈后脑勺盖去。
可关键时刻,敖烈猛的转身,尿流逆风向二狗脑袋喷去。
“啊!!”
二狗大叫,偷袭的快感全无,尿液从湿漉漉的的头发上成股滴下,还有趁他惊叫张嘴,直中喉咙。
别提多酸爽。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敖烈大笑,尿道肌收缩,压迫尿道,强劲的尿流憋足劲向二狗喷去,将后者撞倒,摔个四仰八叉。
妈的,什么情况?
尿也那么厉害!
“舒服。”
尿完,敖烈痛快抖两下,撇了一眼浑身尿骚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