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孑琲c刘目涯c易湛c黄觅从c仲戊,都有了,我们走吧。”黄觅从数着到了的人。
孑琲总觉得少了什么,想啊想,该死,都怪我妈把我记性生得这么差,老是记不住。宾格!孑琲头顶上的灯亮了,“对了!还有小社长!她必须得和我们一起,她阿姨家就在市中心,说好了一块儿去挤挤,没有她,我今天晚上只有流落街头,你们想,我一个妙龄少女,那么地甜美可人,会引起多少人的无限遐想”孑琲声形并茂地演绎着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女是怎样遇见坏人的,又是怎样被坏人xx一一的。
“停!说重点。”黄觅从实在受不了了。
“等小社长。”
乌鸦飞过哇——哇——哇
“那好吧,大家等等吧。”一直都没有开口的仲戊说话了。
“我还以为你失声了呢,一声没吱的。”易湛调侃着仲戊。
“找打吧你!”说着便去弄仲戊的裤子。
呀,男生总是又黄又暴力。孑琲在通讯录中找到了小社长的电话,播了过去。
嘟嘟嘟
怎么没接,没事。又打,嘟嘟嘟嘟嘟嘟居然占线,讨厌,事不过三,再打一次,就不信打不通了。
“喂,孑琲啊。”
“我的小祖宗啊,你终于接了,在哪儿呢?”孑琲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还在买纪念品呢,哈哈,好多《未闻花名》的东西,好喜欢的,这次我没s面码(面码是未闻花名动画片中的一个人物)好可惜,必须要买点东西慰劳一下自己。”小社长高兴地说。
“哦哦,那买了快点出来了吧,我们在展厅门口等你。”孑琲善解人意地说。
“好的,我会快点出来的。”
挂了电话,孑琲对大伙儿说:小社长马上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吧。
“嗯。”仲戊和易湛停下打闹同时说。黄觅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刘目涯也没有说什么。
站着玩手机,坐着玩手机,躺着玩手机。幸亏展厅地板拖得挺干净,不然黄火鸡就和真火鸡一样了。
“怎么还不来啊?”刘目涯也等得不耐烦了。
“我也不知道,我打个电话催催她吧。”孑琲安抚着。
通了,“喂,喂,喂喂!”电话那头一片乱七八糟的声音,根本听不见小社长的声音,孑琲只有大声吼。算了,发个短信吧:小社长,我们在展厅对面的公交车站台等你,速来。
“她没接,我们去对面等她吧,在这里等不安全,等会吴能看见了怎么办,你们说呢。”孑琲发出建议。
于是乎,一行人跟着孑琲出了展厅,站在站台对面,又没天桥,怎么过去啊,孑琲难住了。易湛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不远处的地下通道,孑琲看着他嘿嘿直笑。细心的孑琲马上又发了一个信息给小社长:展厅前面有条地下通道,可以走那里过来。
噢霍,漫长的等人生活又开始了。
半个小时后,易湛也忍无可忍了,“她什么意思,都让我们等这么久了,还不来。”
“我不知道,你别生气嘛,再等等,肯定马上就来了。”孑琲劝着他。
“真的过分了,我从来没等过这么久的人。”易湛平时通情达理,可他也是个公子哥,从来都是别人等他,第一次等别人这么久,抓狂也是很正常的。
远处,一个两只手抱着毛绒玩具,手指上还套着几个钥匙圈个一个水壶,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大口袋的小孩子身材的人颤颤巍巍过来了,乡下来省亲的吧。
小社长,孑琲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去帮小社长提着那大口袋,对着易湛说:“你看,这不是来了吗?”
“大家对不起对不起,我耽误了你们这么久,真的不好意思。”小社长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