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微热,不禁冷哼一声,趁他伸手来抱她之前,飞快的撤身后退,嗔了他一眼:“你的易娇娇来了,要抱抱他去。”
羽千夜如玉的脸上立刻如被胭脂晕染红了,暗暗咬牙,差一点点就抱实了,倒不妨让她逃了。不过想到易流光和安子非那两个碍眼的家伙就要来了,只好含恨作罢。
此时他虽然情火上身,但该有的敏锐却并未消失,似乎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几乎是下一刻,他闪电般的捉住萌紫的右手腕,低声道:“这伤不是好了吗?为何还会流血?”
“没有啊!”萌紫怕他疑神疑鬼,马上失口否认,并摊开右手掌给他瞧:“不过是划破一点小伤口,压根不碍事,伤早好了。”
羽千夜见她手掌纵然伤痕累累,但却皆是旧伤口愈合后的形状,有一条细小的新伤口,不仔细根本瞧不见,见无甚异状,他便不再紧张,再加上易流光和安子非双双被请了上来,几个人要相议出发的事宜,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风过水无痕了。
是夜,萨觋师正脱着裤子,却突兀地僵住身子,伸手捂住胸口,并发出嘶哑粗嘎声音:“啊”
躺于床榻上的芸娘和槿叶被他的样子唬了一跳,见他皱纹从生的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沙哑难听的声音也饱含痛楚,两人不由面面相觑,愕然地道:“觋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由于萨觋师感觉到疲累,她们两人受族长之命来服侍萨觋师。两人纵使不愿被又老又丑的萨觋师玩弄,或与冷冰冰,没有温度的他交欢,可都不会违逆宗瀚的意思,佯装一脸高兴的来为他洗去疲惫。
萨觋师喜欢用药物控制女子,事前就令她们服下药物,又让她们片丝不存,并排躺于床榻上,四敞八开地接受他的玩弄和折腾。
萨觋师不喜欢直奔主题,多是用鸡爪子一样的枯手揉搓少女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还用杖首的饕餮拨弄她们的身子。
不管是他的手,还是他手中的杖子,都是冷冰冰的,让芸娘和槿叶的身体极不舒服。
幸好事先服了药,两人的身体也处于极度的渴望之中,春心荡漾,倒也不觉得多难挨,还盼着萨觋师快点提抢上阵,真刀真抢的厮杀一场,也让煞煞她们心中的火气,解解仿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
冷不妨在紧要关头,萨觋师却莫名其妙地出了状况。
两人顾不得身体里的,慌忙起身,也不着衣,一左一右的扶着忍受着痛苦地萨觋师道:“方才都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萨觋师褐色的额头渐渐有汗珠渗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集,佝偻着身子,右手紧紧地扣在胸前,整个人痛楚不堪,哑声道:“速去唤族长。”
两女眼中有喜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此刻对她们来说,男人比较重要,萨觋师反而成了其次。再说萨觋师眼看是指望不上了,如果有其他身强力壮的男子来替代他,她们自然巴之不得。
可惜宗瀚并没有熏心地置萨觋师不顾与两女欢好,而是命几个随从将两女带出去,因身份曝光,宗瀚身边的随从猛增了好几人,个个年轻力壮,身手不凡,平日也没少和芸娘主仆行之事,此时双方倒也一拍即合。
宗瀚自己却和萨觋师关在屋中,悄悄商议着事情。
萨觋师已忍痛穿好了衣服,将自己收拾妥当,然后盘膝坐在屋中的楠木八仙桌上,饕餮杖横放于双掌,手臂将杖子高举过头顶,闭着眼睛静默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什么。
“萨觋师,感觉如何,胸口还疼的厉害吗?”宗瀚皱着剑眉,极为担忧地问道。
萨觋师又持续了盏茶工夫,才缓缓放下手臂,然后睁开眼睛,望着宗瀚道:“本觋师体内的噬心虫一直躁动,不停的噬心”他眼中仍有痛苦之色,语气也多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