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但真的怎样确实难说。不过老傅头,你家少轩确实是个争气的,最起码读书能识得些字。不像我们,大字都不识一个。”
在场的人听说傅少轩跟着议论起来。
“是呀,呵呵”傅伯应着,古铜色的脸上满带光彩和得意。
这时,一个小媳妇过来,手挎着个篮子,手中拿着件小衣服,阴阳怪气道,“唉,话是这样,就怕之后你家少轩考上秀才,某些人又要东说西说了。”
“李家媳妇,你这话什么意思?傅老哥儿子要考上秀才,有什么不能说的。”看说话的正是李家才接来不久就怀孕的小媳妇,之前的大婶不满问。
“是呀,只要考上,那可是咱刘家村唯一的秀才郎,出去说也是正常。”
“当然了,脸上有光的事说了也是光彩。我看你是腊月萝卜闲操心吧。”
大婶话落,其他人跟傅伯他们家帮手打麦的人虽眼红却不满道。
李家媳妇看众人都针对自己,红润的脸上顿时无光,焦急向大家解释,然后看向一边蹲在地上的苏若水姐弟道,“唉,你们都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说傅家婶子和许嫂子说,少轩是她们的儿子弟弟,脸上有光的事当然可以说。只是某些住在傅伯家的人恐怕就心中不是这么想了。”
“不是这么想?你说若水姐弟。她们姐弟向来乖巧又住在傅老哥家,有什么不这么想的?”
之前的大婶看她把矛头对准一边没出声的苏家姐弟,看苏家姐弟跟着看过来,对她的话不理解道。
“是呀,傅老哥收留他们,傅家有光彩他们也会跟着有光彩,这有什么好想的呢?”另外个人跟着附和。
“那可难说哦,苏若水,你说呢?”苏若水没想这李家媳妇一来,矛头瞬间移到她们身上。
傅少轩考不考得上秀才她是无所谓,反正她是想只要宋家兄弟那边的第一批香料卖出去就跟傅伯说着离开。
她这什么都没说,可以说完全是受害人都没出声,却好好躺枪。
李家媳妇的话,苏若水有些怔愣,还是硬着头皮道,“傅少轩考上秀才,是他的本事,也是傅家的荣耀。我有什么好多想的?”
李家媳妇弯唇一笑,突然看向苏若水,“是吗?那你干吗好好在村中撒播说傅少轩读书的钱都是用得你们姐弟过来时身上带的穿的,这是什么用意?”
“我”苏若水发瞢,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
“没话可说了吧。你说你这人命苦克死爹娘,连傅家老二都克走就算了。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歹毒,眼看着傅三个哥儿要考乡试了,你却背后玷污他的清誉。”
苏若水的痴呆,李家媳妇就跟找到证人的样子编排她。
“这”傅伯脸色一沉,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明显变了。
要知道傅少轩可是他们村中少有读得进书,读书不错的学子。
她这样做,要闹大了,还真会对他的乡试名声有影响。
“我没说。傅伯,你要相信我。”看在场的人几乎要吃了自己的眼神,特别是傅伯审视的眸子,苏若水心头暗叫不好,还是向老人道。
“你没说,怎么村中都传开了。都说是你说的,怎么就没说其他人呢?”李家媳妇看在场的人看她的目光微变傅伯眼神也跟着变了,微勾唇瓣反问。
看傅伯低头不出声,苏若水心头有些失落,老人就这么看自己的?
但她还是看向李家媳妇,后面则对傅伯道,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有人要向我身上泼冷水我有什么办法,清者自清,再说了,相信我的人,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会相信我。不相信我心中没我的人,才会因别人一句话对我疑神疑鬼的。”
“没话可说就是清者自清了哦。傅叔,你倒是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