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再看着女婿,老泪隐闪,情重声颤:“修照啊,我今天把我的宝贝女儿嫁给你,希望你比我这个爸爸做得好,珍爱她一生一世。祝你们幸福,永远幸福!”
全场掌声经久不息,送给一对新人,还有这位一生寡言的父亲。这是位犯语疾的老人,熟知情况的人能想象这番话他不知反反复复磨练了多少日夜,今天才能站在人前完整地说出来。父爱总比你看见的要多得多。
富丽来食品批发部来了位美丽的女子,鹅蛋脸,白瓷般肌肤,一头精致的留梢尾少女盘发。美女上身穿奶白色针织半透明薄纱,酥胸细腰若隐若现,白花花的胸脯凹入出沁着一颗红宝石坠,闪烁着和樱桃小嘴同般的玫瑰色泽。她下身粉红包裙,脚蹬白色镶钻细跟鞋,显得身段好不婀娜。
她就像一位仙女站在财会室门口,无处不媚。
室内的还没察觉,对门的邹经理像闻见了腥味的猫梭地窜出来,露出比春风还和蔼的笑容:“美女找谁?”
美女一道兰花指指向埋头工作的杨思竹。邹经理义不容辞传声:“小杨——”
杨思竹正在造月度表,她看见千奷百媚的肖湘云居然主动来找她,不免诧异。她俩虽一个村,近年来除了春节偶尔一见,年中可从未谋面的。
肖湘云是那种传说中从小美到大的女孩,学业虽不出色,却丝毫不影响她是女生中最受男生爱羡的一位。男孩子的殷勤围绕贯穿了她所有的学生生涯。她没有至交同性密友,思竹与她算是走得近的了。
湘云在高三下期一夜消失。因是同村人,不少失落的男生向思竹打听过她的消息。延续至今于每年的高中同学聚会,肖湘云虽未参加,但她一直是同学间不可不提的一个花边话题。
杨思竹在校时属于少有的与男女同学都能融洽共处的和谐份子。所以肖湘云对于她,除了同村邻居的身份,真没有特别深的情分。
思竹招呼湘云在外出的吴姐桌前坐下,给她冲一杯茶,抱歉笑笑:“你坐着等会,我忙完工作多。”
因为邹经理走了进来临时给思竹下发了必须马上处理的工作。
思竹很麻利地把邹经理需要的资料整理成档,按他要求修改几处,打印出来,“啪啪”理顺递给他。
邹经理倒不急了,近身与湘云寒暄着,问名字c工作,甚至聊起了爱好和消遣。
湘云说话酥c糯c甜,全不正经回。邹经理根本就不介意所问非答,因为本身和绝色美女说话这件事已足够让他愉悦兴奋了。他自来熟地再要上湘云手机号码,方才陶醉而归。
思竹趁他俩聊天这会又继续工作,邹经理走后,她才停下来,伸伸懒腰,朝对门努嘴:“你不要理他的,见了每一个新妹子都要巴着贫一番,留电话给他干啥?”
湘云倒无所谓:“我反正无聊。”只面对思竹一个人,她坐得也随意些了,靠在了椅背上,两只腿伸得老直,脸上神情松懈下来,透出难得痴傻的孩子样。
到底是幼时玩伴,思竹不客气地取笑她:“我就说你累不累,成天一副美美打扮,仪态各种注重。在见过你小鼻涕虫时代的我面前,就不必粉饰了哈。你就随便懒些子,保持美也是很累的。美女,我心疼你。”
湘云可爱地笑起来,还露出一对小虎牙。一般在人前她可是笑不露齿的,说话也不顾忌了:“你以前不是谈过一个好多年的男友吗?挺帅的,听我妈说的,分手了?”
“男人的帅和女人的美岂能相提并论。”思竹调皮的语气颇带禅意。
“是吗?”湘云齿缝间渗出凉薄的意味。
“这次回来要呆多久?”思竹问。
湘云的外出带动肖家的富足一直在清塘村有隐晦的舆论,思竹自不好问她近况。肖湘云母亲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的风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