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音听徐清风言语恳切,终于应允开门。
徐清风饿狗扑食般进来,笑道:“还是仙子知人冷暖。”
仙音板着脸,开门见山:“你哪里不懂?”
徐清风从怀中掏出《天罡正气决》,故作疑惑道:“实在不知如何下手。”
仙音道:“双手合十,夹住秘籍,然后苦思冥想。”
闻听所言,徐清风照做不误,脑海中登时浮现《天罡正气决》的研习法门与内容。徐清风徜徉在学海,聚精会神,一丝不苟。
仙音见他学的津津有味,哈欠道:“我先睡了,你可不要动手动脚。”说罢,和衣而睡。
女人口中的‘不要’,徐清风一般解读为‘要’!但徐清风还想矜持几天,等什么时候欲火难耐再暴露本性。
直学到深夜,徐清风困意袭卷,才闻着耳畔幽香,卧床而睡。
这一晚徐清风的确很守规矩,颇像正人君子。
可后半夜仙音却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搂紧了徐清风,一觉天亮。
清早,仙音一口咬定是徐清风不守规矩,便要撵走。
徐清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瞥见此刻还紧搂自己脖颈的纤纤玉手,也不作辩驳。他深知跟女人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
到了第二晚,早早开了三间上房。
当晚,仙音少了徐清风宽厚的臂膀,却是一夜无眠。
第三晚,仙音以勤俭节约为由,硬要开两间房,还故作大度道:“别让大力睡不舒坦,你还是在我房中睡觉,我也好监督你修行。”
史大力连连摆手,诚恳道:“没事没事。”
徐清风纳闷仙音为何性情大变,想来想去也思考不出,索性回复:“好!好!”
这一晚徐清风照旧伪装成君子模样,仙音则在睡梦中又无意识手搂腿夹,将徐清风‘五花大绑’。
到了第四晚徐清风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准备原形毕露。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他正当气血方刚的年纪,而夜夜与两情相悦的貌美女子同床共枕,又如何能够把持?
徐清风轻轻伸手,向仙音怀中摸去,游游走走,心惊胆战,始终不敢大力。
片刻后见仙音没反应,便以为默许,愈加猖狂起来。
正在宽衣解带千钧一发之时,徐清风却忽然困意无边,昏死过去。
再看仙音,两根纤细玉指间藏有一枚银针,不知何时已往徐清风鸠尾穴刺去。
眼见徐清风又变得老老实实,仙音又将头往他胸膛紧靠,颇为舒服。
后面三晚皆是如此。
徐清风尚不明白自己为何近日来染上这猝睡病,还不断向罪魁祸首仙音求医。
仙音一边应口治病,一边却仍下毒手。
徐清风思来想去,三月三就在眼前,可不能耽误胡大哥口信,便决定今日出发。
早上时他们三人去了趟马市,想给史大力挑匹骏马,方便赶路。
焚帝岗的马市远近闻名,自然有不少宝马良驹。
徐清风熟读《马经》,算半个伯乐。
眨眼间相中一匹黄骠马,二话不说千金买下。
史大力并未有过御马经历,起初被黄骠马嫌弃躲闪。但后面娴熟之后,便与黄骠马契合一心。
这一日天高云淡,自是走亲访友的黄道吉日。
徐清风三人不疾不徐往炎都而去,这一路说南指北,谈笑风生。
又驾马慢行半个时辰,几近晌午。
徐清风昨晚胡吃海喝,此时腹痛如刀。
他翻身下马,对二人道:“休息,休息。我去方便。”说罢,不闻不问,双手捂着肚皮朝南而去。
徒步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