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司徒宇突然问了一句,问的刘氏一惊,道:“殿下待人亲和,妾身怎能害怕?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不得不说,刘氏还是很害怕正常时的司徒宇,也会时时怀念那时他叫她夫人的日子。
“失忆后发生的事情,我还记得。”司徒宇突然说了一句,便不再答话,刘氏则脸微微一红这么说,自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的事情,他也记得?
“殿下,陛下仅传召您一人,带上皇子妃恐怕不妥。”到了门口,却遇到了麻烦。那侍卫伸手想拦下准备进入的刘氏,被司徒宇一把推开。
司徒宇顺势拉着刘氏的手,走了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司徒宇和刘氏给皇帝行礼,贤妃则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一切如常的司徒宇不,他比原来多了些理智与成熟,贤妃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司徒宇,越发不好控制了。
“宇儿,你的病好了?”皇帝问道。
“有劳父皇挂心,司七弟给儿臣找了有名的大夫,已经治好了。”司徒宇一脸谦恭的回答。陶墨的视线看看司徒宇拉着刘氏的手,又听着他一脸不情愿的叫司徒音七弟的模样,险些笑了出来。
“宇儿宇儿你好了快过来让娘看看”贤妃装作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挣脱身后的侍卫扑上去抱住司徒宇,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什么都不要召!”
司徒宇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治病的几日里,你可曾来找过我一日?”自从得知司徒宇无药可救,贤妃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在司徒宇身上。
等侍卫重新将贤妃扯开,皇帝问道:“宇儿啊,你母妃说你智力退化是音儿他们算计的,可有此事?”
“母妃说笑了,七弟哪里会武功?儿臣是在与七弟府上一名侍卫练功时不相信受伤的,并不严重,已经痊愈了。”
皇帝与太子对视一眼,确实与那日司徒音所说的无异。太子接着问道:“安宁可有与你同去?”据贤妃所说,安宁与司徒音夫妇正是此时结仇。
“安宁妹妹确实去了,可是与弟妹交谈甚欢,更是早早离开了。”司徒宇按照司徒音教的说法,说的一字不差。反倒让陶墨傻了眼:他们串通有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啊?万一问起来聊的什么不是傻眼了吗?幸好皇帝并没有那么无聊。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太子松了口气,看了看一旁面如土色的贤妃,到:“安宁公主被杀时,你可与老七夫妇在一起?”
“是的,我当时正在接受治疗。”司徒宇说道。
“骗子!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那司徒音夫妇给你吃了什么药!你忘记了是谁对陶墨抱有爱慕之心了吗!你这个连兄弟的妻子都不放过的人!”贤妃见司徒宇说的都是假话,偏偏又找不出破绽,只能试图将他也拉下水。
司徒宇听了这话,顿时头疼起来,许许多多的记忆都在脑海里重现。一旁的刘氏见司徒宇情况不对,急忙拽拽他的袖子。现在司徒音还未到,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啊。
司徒宇看到刘氏包含关心的眼神,微微一笑。毕竟是一条血脉,司徒宇长的自然也差不了,一时间差点勾走了刘氏的心魂。
“你是想告诉朕,宇儿与音儿有所勾结来陷害自己的母亲?”皇帝怒及反笑:“音儿如今还未到此,怎知朕与太子要如何询问?贤妃,妄朕一向只以为你在后宫无法无天,便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竟然做出了陷害皇室的事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陛下”贤妃绝望的大喊,却想不出辩解的话。
“七皇子到”外面一声通报,众人的注意力都看向门口。司徒音就这样披星戴月,疾步出现在众人面前。
“儿臣参见父皇。”司徒音低头。陶墨坐在一边,自司徒音进来就一直恨不得把眼睛粘在司徒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