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内子无礼,愿陛下不要怪罪。”司徒音也出言制止道。开什么玩笑,只知道照顾他的病情,难道贤妃对她的恨就会比对自己少吗?
“安宁是您的公主,七皇子也是您的儿子啊,请陛下三思。”陶墨不会讲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只能以情动人。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目,本知收回命令是不妥的,但看着陶墨不加考虑的行为,突然就改变了主意:“那就许你代他入宫吧。”
“谢陛下!”陶墨道。
司徒音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皇帝已经起身向外走去,心知木已成舟,只能痛心疾首的看着身后不停朝他笑的陶墨。
“走着瞧!”贤妃冷哼一声,也走了出去。
“你怎能代我入宫?且不说那大理寺断断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放松,就说那贤妃的恨,难道对你会比对我少?”司徒音心疼的起身,抱住陶墨。大理寺那种地方,当真是一天都不想让陶墨留下去的。
“臣要带皇子妃入宫了,还请七皇子给个方便。”大理寺卿身后跟着手里拿着手链的两人,站在二人身后为难的说。早就听闻七皇子夫妇伉俪情深,如今看来倒是所言不虚。
司徒音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大理寺卿,眼神接着看向了他身后人,目光在接触到铁链时骤然一凉。大理寺卿也是个识时务的人,连连摆手命身后的人将铁链收起来,道:“这种东西怎能用在皇子妃的身上,皇子放心。”那一眼,真的寒到了骨子里。
陶墨拽了拽司徒音的一角,司徒音微微低头,听陶墨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目光微微有些不赞同,突然感到脸颊被亲了一口,回过神来时,陶墨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前,跟着大理寺的人离开了。
陶墨看司徒音最后一眼,是对司徒音流露出一个“你放心”的表情,在陶墨看来,她去牢中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一来,陶墨没有司徒音那般有作用,费不上在牢中的地杀她,二来,她陶墨何时吃过亏,只要有人来刺杀她,她定能杀个片甲不留。
司徒音再怎么有意见也只好作罢,毕竟圣意已决,自己只怕也没有那个能力再扳回些什么,加之陶墨那充满自信心的笑意,让他只能安慰自己,那人可是陶墨,陶墨那本事目前还无人能降住她。
然而司徒音却不知,他便是那能降住陶墨之人,陶墨其实先前并不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不过自打遇见了司徒音,陶墨发现自己越发的正义了。
待方才热闹的司徒府再次恢复它那原本的宁静时,司徒音才转身去了后院,便是药老极无涯子医治司徒宇的地方。
“哟,回来了”药老见司徒音只身一人回来的,便打趣道,“你那亲亲小娘子呢怎么没见和你一同回来啊!”
殊不知,药老这一句玩笑话,却先写让司徒音“吐了血”,司徒音刚为这事儿发愁这呢,这药老就在这儿说风凉话,司徒音撇撇嘴不回话,药老自打没趣的讪讪的闭了嘴。
而后司徒音忽又想起陶墨临走前在自己耳边所言,心里还是有些不赞同,便问刘氏道,“三嫂?你可曾知晓有法子能治好司徒宇呢!”司徒音对刘氏还是较为敬佩的,但是司徒宇嘛,司徒音见他恢复记忆之后怕是也未必能改邪归正。
刘氏闻言,嘴角不可避免的一抽,这称谓也真是奇怪,但也没什么心思去吐槽这些,便开始回答司徒音的问题,“我知道殿下可曾是听墨儿说了?”
面对刘氏的反问,司徒音笑了笑,而心里却迭起了千帆浪,刘氏倘若知道有法子可以医治司徒宇的话那也定知晓成功率只有四成!她却为何还是同意了。
“三嫂那手术险得很,若是不能,那也不要勉强自己啊!”司徒音不忍心看着这样的好人孤独终老,若是不成,司徒宇这样一直傻着,对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