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眼前似乎有着许多记忆碎片,都是她与司徒音之间所发生的事儿,而陶墨心中则是百感交集,想不到,自己竟与司徒音只见发生了这么多自己也曾为他哭过,也曾被他伤过,但是好在,如今他们已经修成正果,可老天爷又要残忍的将他们分开
这事陶墨认识司徒音以来,第二次见他上的如此重,上一次,因为自己放开了他的手,在他陷入险境之时,也没能与他共度难关,而这次,这次不一样了,陶墨一定会陪着司徒音的。就这样想着想着,陶墨便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药老和无涯子赶到,却看到陶墨与司徒音五指相扣,陶墨曲肱而枕笑得一脸甜蜜的睡在司徒音窗前的脚塌上。
药老和无涯子不忍心叫醒陶墨,便只得回里院想着该如何医治司徒音的病情,临走前,又吩咐小红小绿:若是陶墨醒来,便去里院找他二人。
而陶墨醒来,已是成时,毕竟昨晚是子时过半才入睡,她醒来之后,小红小绿便一个跟她将清晨无涯子和药老来过之事,另一个去里院请药老和无涯子过来。
“什么?!他们竟然已经来过了!”陶墨闻言,便吃惊道,同时还十分懊恼,“哎呀,我怎么一觉睡到了这个时辰。”
药老与无涯子一听闻陶墨已经醒来,便没有拖拉,很快的拿着针灸包,小药箱来到了东厢房,药老进门后,一边拿出药箱,一边打趣道,“怎么,醒了?不再睡一会了?”
面对药老的打趣,陶墨只能有些羞愧地低了低头,毕竟这事儿是自己的错,心道,昨日怎么在脚塌上便睡着了
“好了,不笑话你了。”药老看到陶墨的神情后,哈哈一笑,对陶墨说道,“我问你,他昨夜里,醒来没有?”
药老说起这事儿,陶墨便对药老说道“昨夜里,我也迷迷糊糊的见着他睁眼了,不过一转眼,他又闭上了眼。”
陶墨很是怀疑司徒音,昨天司徒音究竟是怎样醒来反驳药老的,昏厥成那样的人竟然一言不合就能起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就对了他昨夜里睁眼并非是真正醒来,而算得上是一种奇怪的现象吧。”药老解释道,他也觉得司徒音绝不可能这么快就醒来,而反驳自己嘛大概那会他还没有睡熟呢吧。
说着,药老便将针灸包摊在了桌子上,而后又道,“你们二人待会盯着他的反应,若是睁眼了,定要告诉我一声!”
据药老说,司徒音这次的病情,并没有陶墨想象的那般眼中,若是仔细呵护着,也就不出七日的功夫,应该就能痊愈,当然,痊愈指的并不是将体内的病根也除掉。
毕竟司徒音从小就被人下毒,能活到现在这么大,也算是他福大命大了,更有名贵的药物养着他的命,不然每每接近司徒音,就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加之司徒音年幼丧母,心中一直有着心结,这病,便更加难以医治。
而药老认识司徒音,也是因为司徒音母妃死后便一直在外游历,而有次碰上了药老,药老一看便知司徒音患有重病,只不过是慢性的罢了,那时的药老还是喜欢挑战自我,便一直跟在司徒音身边,一边为司徒音医治,一边磨练自己的医术。
而后药老便开始施针了,无涯子与陶墨在一旁,盯着司徒音的反应,无论是身体上有了反应,或是眼睛睁开了,都要给药老汇报一番。
“药老!这小子他手指动了!”无涯子眼尖的发现司徒音左手的食指微微动了动,而后忙给药老反应道。
在药老施针的过程中,陶墨与无涯子发现,司徒音先是一根手指动了动,而后便是几根手指都有动静,甚至是眼皮都能动,最后,司徒音一口黑紫色的血喷了出来,便眼睛全睁开了。
陶墨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太好了!她昨夜里真的认为司徒音病得很严重,而现在看来,司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