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教陶墨,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练出个样子来的“不如你还是加紧学跳舞吧。”扶柳想起陶墨绣的两个“鸳鸯”,由衷的说道。
“好。”
有武功做底子,也是有些好处,比如陶墨如今不需要再练习身体的柔软程度,一些基本动作也可以省略,可弊端
“墨儿,这个胳膊伸出去后是要拐弯的,然后轻轻的收回来。”扶柳再一次掩饰了一遍动作,无奈的纠正陶墨:“不是叫你打一拳出去。”
“我没有用劲啊!”陶墨也欲哭无泪的看着扶柳。这动作看扶柳做起了那么简单流畅,还那么好看,怎么到了她这就成了广播体操呢?陶墨说的也不是假话,她的确没用什么力气,只不过对别人而言这动作就显得太僵硬了。
“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扶柳叹了口气,上前继续帮她纠正手势,整个身体都贴在了陶墨的背上,手把手的教她。
司徒音那边过的也不清闲,他虽然坐在二楼的隔间,前面还有薄纱遮挡,却也挡不住他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强大的存在感和君临天下的气息。
楼下表演的姑娘们都不时的看向司徒音所在的房间,只等着能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一个龟奴,告诉她们里面的公子有请。一双双眉目含情的眼睛看着那层薄纱,而薄纱里面的人却没有观赏外面表演的心情。
“你们都退下吧。”司徒音朝房间里的几个小倌摆摆手,几个小倌立马站起来,弯腰施了个礼便退了出去。他们这一走,终于让两个饱受摧残的暗卫松了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幻影给他们换个差事,在暗处保护殿下。
“这位爷怎么了,可是这几人伺候不周?”龟奴上前问道。
“你也下去。”司徒音看都未看他一眼。其中一个暗卫上前给了他些银票,这才见那龟奴喜笑颜开的离开了。
“墨儿进去多久了?”司徒音出声问道。
“回殿下,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走,我们去看看。”司徒音起身,掀开薄纱率先走了出去,留下两名暗卫面面相窥:殿下究竟是怀疑自己的魅力,还是觉得青楼的姑娘们都是瞎子?就这样走出去不被包围才怪。二人跟着司徒音走了出去。
楼下表演的姑娘们见司徒音房内的小倌和龟奴相继出来,还当是他终于看上了那个姑娘,一个个都整理起衣冠来,却见紧接着有一道白影划过,回过神来只看到那白影背对着舞台,前面是她们楼里一直企图取代扶柳当红牌的姑娘。
众人叹息,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其实不过是她们误会了罢了。
“什c什么?”那姑娘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徒音这样吸引人的男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清楚。其实她不过是恰巧经过,被司徒音拦下来问个路而已。
“你们今天生病的那个姑娘在哪?”司徒音难得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扶柳?她c她今天不见客的啊,我说,她就在一直走到头右拐的第一个厢房,不过公子,她今天真的不见客,不如来找我”司徒音已经奔着她说的方向去了。
“扶柳扶柳,为什么贵人都来找那个病秧子!早晚有一天我会取代她!”那姑娘愤愤的揪着手绢道。
“墨儿,跟我回去。”推开门,司徒音便说道。他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地方了,空气中飘着一股脂粉味就罢了,里面的人还一个个都怪怪的。
“司徒音?你没走啊!”陶墨欣喜的叫道。眨眼间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司徒音眼神警惕的看着扶柳。刚刚他进来时,就看到这女人整个人都贴在陶墨背上,两人手还抓在一起,虽然心知二人都是女子,可还是感觉怪怪的。
“公子莫怪,我知她是女子。”扶柳殷殷一拜。
“哎呀你干嘛!扶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