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也并不是什么仙术吧?”司徒音想了想,诚实的说:“我觉得应该是借助于自然力量。”
现在轮到陶墨长大了嘴。这种事情放在现代或许并不稀奇,家家户户过节都点着孔明灯玩,而且原理小学生应该都知道个大概。可现在不同,这是在古代,古人应该还没有接触到这方面的东西。
“看样子我是说对了。”司徒音看她震惊的表情,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技巧应该在那个蜡烛上。”
“司音你真是个天才!我这是捡到宝了!天呐你这不做科学家简直屈才了!”陶墨夸张的喊出来。
司徒音自然乐得被她夸奖,心里又默默的记下了“科学家”一词。
司徒音与陶墨继续在夜市上逛着,陶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步伐略微快了些,司徒音默默的跟上去,心里对陶墨的疑问越来越多谁让她总能带给他一些意外“惊喜”呢?
“明明就在这附近啊”陶墨本想摸摸自己的脸,却忘了带着面具,又舍不得摘下来,只能懊恼的摸了摸面具。
而司徒音早在离开人群后摘下了面具,那幼稚而粗糙的面具却意外的没有被他扔掉,而是小心翼翼的装到了袖中当然,这一切都没有让陶墨看到。
“在找什么?”司徒音上前,将她跑乱的头发重新整理了一下。刚取下发簪,就被陶墨夺了过去,青丝散落也不在乎,当着司徒音的面将簪子用衣角擦了擦,郑重的放入衣内。之后随手抽了个布条将头发简单的束起。
“一个小簪子而已,何必这样珍视?你若喜欢,将来我细细挑选给你。”司徒音表面上满不在乎的说。实际上他自己还不是做了同样的蠢事。
“可别,我最烦这些东西了。”陶墨连连摆手:“要不是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肯定早就丢掉了。”
“第一件?”司徒音只觉得好笑,自己原先辛辛苦苦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寻来当聘礼的珍宝被她置之不理,却对一根簪子另眼相看,他是该为那些千金难买的珍宝惋惜,还是为这娘子好养活极了而开心?
“噢,原来好像也送过不过不一样嘛!”陶墨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仔细一想,之前他死皮赖脸住进陶府偏院的时候好像也送过一些,只不过那个时候陶墨一心想着怎么赶走他,自然没有让那些“礼物”活的太久。
“都是礼物,有什么不同?”司徒音诚恳的问。他一向热爱追问,颇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就是那个时候你还是个无赖嘛”陶墨不好意思的说。
“哦?”司徒音不怀好意的凑近,两人的脸几乎要挨到一起,陶墨只觉得自己能感觉到他眼睫毛带起的波动,这家伙都易容了怎么还这么好看
“就是那!”陶墨突然推开司徒音,却考虑到了他的身体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刚刚陶墨只觉尴尬,眼睛胡乱的看着就是不肯直视司徒音谁知竟然还被她找到了地方。
司徒音摇摇头,认命的跟上去,顺便给了笑道内伤的众暗卫一个警告的眼神。不过这也实在怪不得他们,谁见过殿下吃瘪的样子?更别说还是同一时段一连几回在同一个人身上了。
还没走到跟前,司徒音就觉得这气氛不对。这声音,这装潢,这地点,都在告诉司徒音一个正确的信息这是一家赌坊!
司徒音伸出手想一把拽住轻车熟路直奔里面的陶墨,说时迟那时快,陶墨好像早就知道司徒音要阻拦她似的,一个闪身便闪了进去,留个司徒音一个潇洒的背影。
罢了,这赌场她还是非进不可了。司徒音快步跟了进去。
“你说殿下和十小姐到底谁快些啊?”乔装改扮成百姓的暗卫们一边跟着一边聊了起来。
“当然是殿下了!虽然我没资格见殿下运功,但我觉得老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