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细无靡的描写了男女之间情至深处的事情,她有幸拜读过,记忆就此扎根。
此时到她亲身经历这样的事情,这些知识就像开闸放水,一股脑的全冒出来了。
温瞳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无法判断频率,但一定超快,仔细想一想这种感觉其实并不是害怕,只是紧张。
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也许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大家对男女关系现在看的也不是很重,可没来由的温瞳知道靳西沉不是那样的。对于男女关系他要比一般事情更加克制严谨,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和他一起做的这件事无比郑重。
眼前的人慢慢低下头来,眸光温柔,温瞳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双眼瞳里映出她此刻眼神闪烁面容赧然的样子。
他再低下来,从嘴唇处逐渐下落,到她的颈间,再到锁骨,再上移,一直到耳根处,最后牙齿在耳垂上流连轻咬。温瞳不可抑制地哼出呻/吟,带着隐隐哭腔,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眼前觉得模糊,影影绰绰看到他正在解自己的棉麻衬衫的袖扣。
“会不会疼?”温瞳问。
她被吓了一跳,这个声音软糯的不可思议,带着一点鼻音,听着无比像是旖旎的娇吟。
“我会尽量轻一些,可是应该还是会疼。”靳西沉说。
“那么,每个人都要这么疼的吗?”温瞳又问。
“理论来说是这样,不过我也是第一次验证,没法给你准确的答案。”靳西沉勾起眼尾的笑。
“那你以后还会再验证第二次吗?”
“不会。”靳西沉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承诺。
“那”温瞳停了一会,发现实在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别怕,瞳瞳。”靳西沉说。
“我其实没有害怕,我是好奇。这种事情总归没了解过就会好奇的么,你不好奇吗?”温瞳咽了咽唾沫,强压下紧张的情绪,嘴硬道。
“我也好奇,所以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靳西沉笑。
温瞳看着他,这张刻入骨髓的脸此时就在她咫尺之上,近到可以根根数清他的睫毛,可以看到他的眼尾竟然还有一条几不可见的细纹。
“那我其啊!”温瞳吓了一跳。
靳西沉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怀里,胸前感觉一凉,衬衫的扣子已经逐一被解开,衣物窸窣的声响巨大无比,仿佛要震破耳膜。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染上凉意,而心里却像被烈火灼烧。
他的唇贴上她胸前最柔软的那处皮肤,有些含糊的说:“瞳瞳,帮我解开衣服。”
温瞳忍住拼命发颤的手,触碰上他的胸口,一粒粒的剥开纽扣,可就在脱下他衬衫的那一刻,她好像获得了满身的力气,将他向后一推,整个人跨开腿骑在他的腰上,用力的咬上他的脖子。
如之前做过的那一次一样,她仍旧是没有忍心咬破皮肤,到最后一刻还是退缩了。靳西沉也不动,任着她在那里踟蹰,正当她要下来时,整个人天旋地转,已经被靳西沉翻过来躺在床上了。
整个人被掐住腰抵回床上,双手被攫住,压在肩膀两侧。身下动弹不得。唇舌交缠密密毫无缝隙,大脑瞬间空白,很快喘不过气。
他的手逐渐下移,处处流连直到最隐蔽的那一处仔细揉捻,温瞳的意识彻底覆灭,直到那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她整个人才回过神,却仿佛有烟花凭空炸起。
有一个人,他大她九岁,抚养她长大,给她妥帖的安排好一切。
他优秀,却仍然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内心,他眉目温和,始终温柔而从容。它在很多领域都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巅峰,却能给她最体贴的照顾。
他教会一切她可以懂得的道理,为她遮风挡雨。她所有精彩的人生都有他的陪同,而他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