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唯一的牵连。
“师傅?”月无心轻唤声在颜玉耳边响起。
“若非你提起,我还真忘了。”颜玉若无其事的将瓷瓶收起,问他:“前两日给你拿来的书你可看过了?”
“看过了,但还有好些不明之处,还得有劳师傅讲解。”月无心如实道,并未因自己是神医说出这样的话而觉颜面有损。
他将颜玉编写的教材拿出来,一一指出不明之处给颜玉看。颜玉瞧着上面十分详尽备注的自己的理解以及哪些细思不解之处,不由对这个徒弟愈发满意。
颜玉教的仔细,月无心听得认真,只是偶尔听着听着,他的目光会不由自主的从书上移到颜玉的脸上,怔怔的出神。
月无心知道这是个不好的预兆,可他却不知该如何规避,只能任由自己在迷失中前行。
教了月无心两个时辰,知识点已教的差不多,颜玉也有些乏了,遂回了宫。谁知马车刚入宫门不久却出了点问题,无法继续前行。颜玉闲来无事,遂打算四处逛逛走回东宫。结果走了没多远,竟见前方严鹤怒气冲冲而来,此时两人距离极近,要想避开已然不及,且严鹤也已看见了她,颜玉干脆坦然行之,若他要找麻烦,她接着就是。
严鹤在宫中与颜玉相遇,尚属第一次,他急行生风的脚步微顿,眉峰紧皱,死死的盯着颜玉,似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这些时日朝堂的斗争欲发激烈,若非今日在此次碰到颜玉,他倒还真忘了他“死而复活”的二女儿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太子妃。
“站住!”见颜玉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经过,未有半分停留之势,他心头翻涌的怒火愈发高涨,厉喝出声。
“严相是在同本宫说话?”颜玉脚步微侧,冷冷的看着暴怒中的严鹤。
“本宫?”严鹤连连冷笑不已,“你自己什么身份自己心理清楚,竟还敢在我面前自称本宫?真是笑话!”
“不然严相认为我应该在你面前自称什么?”颜玉不怒不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难道还自称女儿不成?严相可受得起?”
“本相没你这种吃里扒外合着外人谋害自己亲爹的女儿!”严鹤似看着仇人般看着颜玉,“你当真以为你只要同云溶合谋瞒住了贾南风就能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你可别忘了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随时可以拆穿你。”
“好啊,我等着。”颜玉唇角的笑不以为意,“严相打算如何拆穿我的身份?告诉天下人我这个当朝太子妃其实你那死去的二女儿?暂且不论天下人信不信,就算天下人都信了,严相以为天下人会如何想?皇后又会如何想?你这究竟是要置我于死地,还是要置你自己于死地,我想其中的厉害关系,严相比我更清楚,是以,严相若要折穿我的身份,尽管去便是,我绝不拦着。”
“你!”严鹤被颜玉一席话气的胸膛急剧起伏,堵的哑口无言,却又难以反驳半分,一张老脸青黑交错,难看至极。
“严相若没其它事,本宫就先走了,你也当心身子,若气坏了,本宫可是不负责的。”颜玉落下话,优哉游哉的踱步离开。
孽障c孽障!严鹤紧盯着颜玉离开的悠然背影眸色泛红,胸口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痛的他身子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他手捂着胸口强撑着出了宫,立即有家丁上前来搀扶,严鹤苍白着脸道:“赶紧回府,找大夫。”
“是。”家丁将严鹤扶上马车,立即扬鞭赶往相府。
回到东宫,颜玉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将严鹤狠狠气了把后,她沉郁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见秋水正坐在树荫下绣着东西,颜玉走过去哪起看了看,“你这是绣的什么?挺别致的”
“荷包啊。”秋水站起身,瞧了瞧周围没人,低声道:“娘娘要不要给云太傅绣一个?”
颜玉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