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用在这里,所以白板哥对毛蕨说道:
“毛蕨老弟,你负责烧他的头,我负责烧他的屁股,看他是顾头还是顾自己的屁股,反正那里被烧了都不好受的!”
毛蕨拿着手里的火把,一边逼近马彪,一边笑着对身后的白板哥说道:
“白板哥,你丫子还是鬼点子多,这个办法感情好,好吧,我就对付他的头,你来对付他的屁股,咱们两个一起上,看他怕不怕,跑不跑!”
就这样,两个熊熊燃烧的骨头火把,一前一后,直接朝着马彪的头和屁股就攻击过去了。马彪就像是一只被水牛群吓坏了,但又不情愿撤退的狮子一样,趴在了地上,嘴里继续发出咆哮声,就是不后退!
毛蕨和白板哥配合的有点天衣无缝,毛蕨用火把引开马彪的视线,然后让白板哥用另一个火把来攻击他的屁股。
其它的几具干尸和骷髅鬼,一看这两个人手里有火把,是不好对付的,于是都不管马彪的死活,偷偷地溜回到泥潭里面去了。
因为他们知道,不要说火苗,就是一个火星,都足以将他们烧成灰的。
马彪之所以这样坚持不退,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终于有了一个机会,来之不易,哪能就这样放弃了呢?
可是,他也十分清楚,他的身上布满着油腻,只要碰上一点火星,就足以燃起熊熊大火,到时候就算是有人类消防员来救他,恐怕都来不及了。
他刚刚躲开毛蕨的火把,那个白板哥的火把差点就捣鼓到了他的屁股上了,马彪吓了一跳,心想,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风紧扯呼!
马彪起身就想跑,可他一看自己的身后,差点没有气哭,我个奶奶的熊!他妈的,他带领的那几具骷髅鬼早就跑没影子了。
马彪一看偷袭已经是大势已去,于是也夹着沟子跑路了。
整走了偷袭者,白板哥对毛蕨说道:
“毛蕨老弟,你看我有这样一个主意,你看行不行?如果可行,咱们就试验一下子,说不定会成功的!”
毛蕨急忙问道:
“白板哥,你有啥高见就说吧,我听着呢,只要可行,咱们就立刻行动!好不好?”
白板哥点点头,然后将毛蕨带到了火堆旁边,然后耳语了几声,最后才郑重其事地问毛蕨道:
“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毛蕨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绝对可行,咱们就这样咋呼咋呼他们一下子,看他们上不上那个当,如果上当了,我们就成功了。”
白板哥问道:
“那你是拌白脸的人呢,还是拌红脸的关公呢?你二选一,不过,不管白脸还是红脸,都要演得真实了,不然这个双簧戏就砸锅了,知道不知道?”
毛蕨大不咧咧地说道:
“你就看好了,我就演那个红脸,你来演那个白脸,就这样定了,现在咱们两个的双簧大戏正式开始上演!”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那是徒劳无功的,所以那些干尸和骷髅鬼很快就将我又抓了回去,然后交给了师爷和张成顿。
张成顿赖兮兮地来到了我的身边,嬉皮笑脸地说道:
“李锐,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怕死呢?原来你居然比谁都害怕死啊?你为啥要逃跑,为啥要喊叫,这让我们本来很完美的计划竟然落空了,你可知罪?!”
我张口就骂道:
“你这个无皮鬼真是一个小人,不要脸,老子就喊了,咋得了,你还敢把老子给烧死聊不成?”
我故意说出了张成顿最害怕的火烧,希望这个家伙能够有所收敛,但是,这个该死的话唠鬼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记老拳!
我没有提防这个家伙居然会下此毒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