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摆出了那副审犯人的样子。
一旁的张立军快步上前看了看小李,还好,看样子只是睡着了。
“你就是草鬼神婆吧?一直听说你们苗人喜欢用蛊,而且还是那种让人防不胜防的行行道道,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
魏子通冷哼一声,拿起茶碗仔细看了看,没啥特别。
所谓的草鬼神婆,是指有蛊的妇女,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所以身上有蛊的妇女就叫“草鬼神婆”。
一般说来,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c蛙蛊c蚂蚁蛊c毛虫蛊c麻雀蛊c乌龟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所以在有苗族人的地方,一般都会有“草鬼神婆”存在,不过蛊婆也有真蛊婆假蛊婆之分,
《永绥厅志·卷六》里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真蛊婆家中没有任何蛛网蚁穴,而该妇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真蛊婆能在山里作法,或放竹篙在云为龙舞,或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
当然,对于这种神秘的养蛊之术,魏子通和张陆军两个人也是了解的一点皮毛,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了解,甚至连入门都不算。
“你他娘的袭警!”
一旁的小朝可算是反应过来了,第一时间就要往出掏铐子。
茶摊老大娘一听是警察还有铁铐子,表情也是变了,说话结结巴巴的。
“我我不知道你们是警察啊,是有人给了我三百块钱,说只要有人找赵子婿就让我放倒他们,我也没干啥啊,就是放了点虫蛊,睡两天就没事了!警察同志,您大人有大量,我给解了还不行嘛!”
这老大娘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让魏子通老哥俩一愣,心说但凡会点行行道道的一般都很傲气,怎么这草鬼婆看起来胆子比普通人都小啊,不会就是那假的草鬼婆吧,会点粗浅的行行道道就出来坑蒙拐骗?看岁数也不像啊?
“哦?”
一听有人给三百块钱,沈威一挑眉。
“谁给的?”
“一个老头子,挺瘦的,他让我在这看着,说弄晕一个就多给我一百!”
“老头子?是不是这个?”
沈威掏出了一张照片。
“没错,就是他!”
“人去哪了?”
一听果真是瘦猴陈,沈威还挺着急。
“看方向应该是去无量山了,至于无量山哪里,我也不知道!”
“无量山”
沈威一皱眉,“赵子婿家还有其他人吗?他离开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没有,他老婆早就死了,就有一个女儿,几年前就不知道哪去了,家里一直都是他一个人,平时很少回家,走了也没多长时间,他前脚走你们后脚就来了!”
听老大娘说完,沈威看了眼张立军两人,连哄带吓唬的对老大娘说道:
“我们是警察您也知道了,找赵子婿也是为了一件案子,之前您袭警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不过希望您保密,我们是警察的事情别说出去,不然走露了风声您要负全责!”
“明明白!”
一听警察不追究了,老大娘还挺高兴。
“警察同志,要是您没住的地方不如来我家吧!我家宽敞!”
“不用了,小朝,架上小李!”
谢了老大娘的美意,沈威一行人转了个弯,来到了赵子婿家后墙,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