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鹏是一个大学毕业生,老老实实做人,兢兢业业工作,上对得起党,下对得起人民,丝毫没有干过偷鸡摸狗c杀人放火的勾当——除了这一次。
“警察大哥,人真的不是我杀得,真的不是我杀得”
就在沈威带着小朝离开之后,小李来到了小王的审讯室。
意料之中,小王依旧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和泪人一样。
连续几天的审讯,不仅是局里的同志,就连领导都认为小王这个老实巴交的大学生不像是朗朗乾坤持刀杀人的主,不说其他的,就他这体格就算拿把刀和空手的钱有三单挑也挑不过啊,况且他和钱有三从无交集,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有什么杀人动机?
虽然这一点整个局里的人都懂,但国法如山,小王也唯有等那精神病鉴定了,如果真的鉴定出了没有精神病,那小王也只有吃枪子的份了。
而且从那尸检报告上看,真正致钱有三死亡的,就是脖颈上的那一道伤口,那伤口被一刀划破喉管,是个人都活不了。
当然,这是法医老陈按照第一目击证人陈婶的证词写得尸检报告,事实上那尸检报告真的没法写,尸体一碰就碎,干了一辈子法医了,莫说是见过了,这种奇特的死法连听都没听说过。
作为法医,老陈也是够郁闷的。
更郁闷的,就是杀人者小王了,按他的描述,自己就是前两天在状元街的一家店铺里淘出了一部古书,好奇回家翻了几页,然后没过几天自己就两眼一黑,醒来钱有三的干尸就倒在自己面前了。
面对小王的供词,局里的人大眼瞪小眼,这种离奇的事情,一辈子恐怕也就碰这一遭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
眼见小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将近两小时了,负责审讯的小朝也是心烦了,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同事将他带出去。但就在那两个民警同志刚刚伸手捉住小王的肩头的时候,原本不停哭泣的小王突然止住了哭声,头紧紧的低在裤裆里,阴森的声音说道:
“你们要带我去哪?”
这一声可是让审讯室里的众人想到了陈婶的证词——声音沙哑,就好像一个老头子一样。
看到小王这副模样,坐在对面审讯椅上的小李心里咯噔一声,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危险!”
小李刚刚打算出声提醒两位站在小王身后的民警,突然头低在裤裆里的小王一伸手,“砰”的一声手铐应声断裂。
这还不算,在挣断手铐以后,小王不退反进的抓住了两位民警的手腕。
只听“啊”的两声惨叫响起,两位民警跪在地上,脸上豆大的汗珠啪啪往下掉,显然疼痛到了极致。
“你们要带我去哪?”
小王的声音,沙哑中带着阴冷,两只手各捏着两个民警的手腕,低下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
看到小王的脸,小李等几个民警各是吃了一惊。
只见小王两只眼睛向上翻着,露出一双骇人的眼白,满脸肌肉紧绷着,身子不时还如同塞康一般抖动着。
看到小王这个样子,小李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词——撞客!
城里人或许对于这个词还不怎么了解,但村里人就不一样了。撞客有一个更是常见的替代词——鬼上身!
当然,鬼上身这三个字自古就有诸多意义,可信而不可信,但至少以前小李所见到的那件事,就不能用任何科学解释来解释。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正值全国兴起上山下乡的革命热潮,小李所在的村里就迎来了一批知识青年,这批青年中,有一个叫张立军的干部子弟,就是他,将小李村里远近闻名的陈疯子治好。
陈疯子当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