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以及其他无数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结局。死了;睡着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嗯,阻碍就在这儿:因为当我们摆脱了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后,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将要做些什么梦,那不能不使我们踌躇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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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
杨谦看着身体周围没有任何异常能量却丝毫不见光明的一片黑暗,心中不禁疑惑了起来。
(我记得,我回到了家里?然后就去睡觉了再然后)
皱了皱眉头,的杨谦,自己的记忆到了睡觉的时候便经戛然而止,但自己睡觉前的事情,自己却记得一清二楚。
使劲掐了一下大腿,杨谦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那么,我这是在做梦)
原来是做梦。
杨谦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梦也太奇怪)
只是那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周围的黑暗却突然变换了起来,无数的光点汇聚成了光流,又随即汇聚成了一幅幅图像,在杨谦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场景变换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杨谦感到有些微妙的违和感,有些微妙的不真实,又有些熟悉
(这到底是)
就好像在电脑上追看的新番动漫一样,自己仿佛正通过一个巨大的显示器来观看眼前的一切:
——只能观看,却丝毫无法干涉
努力了许久,却发现自己只能观看的杨谦,终于放弃了继续尝试的努力,开始静静地观看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个实验室,一个巨大的实验室。
方便研究员观察的走道上,巨大的单面透光玻璃窗可以让研究员轻易地看到里面的场景,但里面的人却看不到外面的一分一毫。而这个玻璃窗对面,一个小孩正努力的扶着双杠,尝试着自我行走。
(肌肉萎缩症?)
杨谦皱了皱眉头,却什么也没说。
仿佛是镜头的转移一样,杨谦发现自己的视角移到了走道的一隅,而那里,此时正站着一个研究员,还有一个小女孩。
(那是?!)
杨谦瞬间就愣住了。
——那个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面孔配上茶色的短发,形成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
(御坂?还是)
杨谦的震惊却并没有影响“屏幕”里的人,那个研究员此时正一脸慈祥的看着才只有岁的“御坂美琴”
“你愿不愿意帮助这样的病人?其他人都做不到,唯有你的能力或许能对肌肉萎缩症的患者有帮助。”
穿着白色实验衣的研究员如此说着,并伸出手来想跟美琴握手。
“所谓的肌肉萎缩症,就是肌肉无法依自我意志移动的一种病。而人的头脑,是藉由电流信号来下达指令给肌肉的。如果能获得操纵人体电流的力量,那么或许就能够用不同于正常神经回路的方式,对肌肉下达指令。对于那些明明知道身体逐渐虚弱却什么也做不到,精神逐渐被不安与恐惧吞噬的人们来说,或许可以为他们带来一线曙光只要解开你操纵电流的力量原理,并且成功地‘移植’到他人身上,一定可以拯救无数的肌肉萎缩症患者”
(肌肉萎缩?这个研究不是早就停止了吗等等,这是要)
对学园都市了解颇深的杨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