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的年轻女子叫齐佳雯,年仅24,去年跟了沈继宇,长得漂亮鲜嫩,关键是很会讨男人欢心,沈继宇把她安置在繁华区高级小区的套房里,那里离他的公司很近,沈继宇如今几乎不回家,夜夜睡在用来藏娇的金屋里。
自从离开沈家,沈继宇就将沈奶奶的死归咎于儿子的莽撞,好似跟他设计绑架沈家三个小孩全无关系,以求心灵的解脱。
而费琳这几年精神状态愈发不好,整日疑神疑鬼,背地里动辄一边痛哭一边打骂沈凌涛。
三天前,沈继宇突然将离婚协议书寄给费琳,沈凌涛归她养,每月有赡养费,还有一套房子做为补偿,房子地段一般,勉强算学区房,三室一厅,对母子俩来说绰绰有余,沈继宇自觉仁至义尽。
费琳自从嫁给沈继桓,早就过惯出入有司机c穿戴皆奢侈的豪门阔太太生活,即使被赶出沈家,住的仍是高档别墅,这点补偿哪里看得上,况且她自从嫁给沈继桓,就再也没有出去工作过,早就没有生活的能力。
于是她当场撕了协议书,还闹到沈继宇的公司。
沈继宇大感丢脸,直接让保安将人扔了回去,当天就派人把母子俩的所有东西从别墅里强行搬离,换了密码,还特意叮嘱门卫不要让这个疯女人进来。
费琳不死心,每日跑到公司楼下闹,齐佳雯知道后,就把人约了出来,好让她明白,她已经怀了沈继宇的儿子,识趣的就不要再这么没脸没皮地打扰他人的幸福。
费琳为了壮势,就把沈凌涛带上,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一行人到了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都是沈凌涛在回答问题,沈凌乔和沈凌松也被询问了几句。
费琳一直紧紧地拽着沈凌涛的手臂,眼神无光,安安静静的注视着地面,似乎要把头埋进胸口。
刚做完笔录,医院就传来消息,齐佳雯有惊无险,胎儿被保住了。
沈凌涛暗暗舒了一口气,他怕孩子真的没了,费琳会有牢狱之灾。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坐着的费琳忽然发作起来,她猛烈地锤打着沈凌涛的肩背,尖声怒骂,泪流满面:“怎么会没事!怎么会没事!都怪你,你不会上来帮妈一起打啊!啊!你个死小子,一点也不听话,不听话”
警察立即上前制住发疯的费琳,沈凌涛踉跄后退,正好被沈凌乔接住,“堂哥”
沈凌涛还没站定,就有一名穿灰色竖纹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沈继宇的律师,敝姓钱。”中年男子在警察的示意下坐到另一边椅子上,淡淡扫过兀自挣扎的费琳,对着警察说:“沈先生想告费琳女士故意伤人。”
“什么?!”费琳歇斯底里地尖叫,要不是被警察押着,估计早就了扑过来:“你叫沈继宇过来!叫他来!叫他来!”
钱律师推了推眼镜,用平板的声音缓缓道:“你故意厮打齐小姐,使其险些流产,当时许多正在就餐的顾客都亲眼目睹,还有餐厅的监控,人证物证俱在。”
沈凌涛身体晃了晃,惨白着脸转向钱律师,哆嗦着嘴唇问:“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钱律师掀起眼皮看了看沈凌涛,说:“沈先生希望你们母子俩能不再打扰他的生活,如果费琳女士答应在这上面签字,沈先生就撤回起诉。”
沈凌乔一眼就瞄到上面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气得脸都红了。
这些年来,由于当初的绑架案,沈家再也没有提起过沈继宇这个名字,而当初沈凌涛童言无忌,直接导致沈奶奶心肌梗塞,救护车还没到就撒手人寰,虽然真正气死沈奶奶的罪魁祸首是沈继宇,但是,沈家其他人在看到沈凌涛时,或多或少会在神情上显露一些异样。
沈凌乔一开始也无法面对沈凌涛,那时他还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