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这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惊讶间我暗道不好,我随意瞟了一眼,眼前的身材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可是我现在的样子让人家女同志看见岂不是搞笑话?看看我,浸在水里能浮起油花的头发,酗酒之后一晚上冒出的胡渣,阻挡双眼活动的眼屎,还有嘴角那参差的口水痕迹。索性我用双手遮住了脸,侧着身子蠕动着钻进了咖啡桌下。
“一会她要问我叫什么,我就说自己叫宫胖子。”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可是桌下阴暗的空间里面突然闪现出了一丝光亮,透过指缝我清楚的看到那个女孩子撩起了桌布,把脑袋探了进来。
“你在找什么啊?王不理?”她的声音柔柔的很好听,但这个时候不是我沉醉在这美妙声音的时候,她竟然知道我是王不理,这更加丢人了,我的脸瞬间通红了。但是男人的尊严击垮了眼前这些小情绪,不就是个小女孩么?我决定坦然接受,便从咖啡桌下钻了出来。
“你肩膀不疼了呀?”映着阳光我终于敢直视她的模样,我看到她十分干练的短发,但随即我的视线偏移到了另一处,小声嘟囔道:
“你认错人了,我叫宫胖。”
没想到我这样的话却引起了对方一阵笑声,她的笑声也是绵柔甜糯,她伸出食指按住了自己的嘴巴,定了定说道:“你昏迷这几天可一直是我在照顾你呢。”
我揉揉脑袋,听到这话不禁羞红了脸,从小到大除了我娘在我床头照顾过我以外,还从来没有出现一位伟大的女性照顾过我的起居。
“我叫小丹,白月的妹妹。别看我年轻,我可是一个有十七年行医经验的女郎中哟。”说罢小丹还笑笑,对于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这本应该是在高档场所西装革履的介绍词,却在我衣冠不整的情形下说出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我去给你煎药,你可别放弃治疗。”小丹一拍双手奔奔跳跳向着当铺的后厨跑去。
“记住,王不理,我警告你,以后只能叫我郎中,不能叫我医生。”小丹好似想道什么似的,回头郑重的嘱咐我道。看到她那严肃的模样,我愣神的点点头,内心却是另一番波澜。
看着小丹远去的身影,我暗暗出了口气,舒张的胸脯还未松懈下来,我就一溜烟跑到了楼上整理着装,期间右肩膀撞到了四次扶梯,可我竟没有知觉。
“不理,你这是?”楼梯口宫胖也要下去,正好和我撞了个满怀。
“你有没有润发膏?”我激动得抓着宫胖的肩膀询问着。
“你的肩膀不痛了么?”我虽然抓着宫胖的肩膀摇晃着,但是他那庞大的身躯却未动分毫。
“没有润发膏,我一般都用猪油。”宫胖笑着拎起了我,将我稳稳的放在了茶几上,自己端起了一杯热茶,拂去了上面的热气向我说道。
我也端起了一杯茶,一口下去,暖暖的温养着我的喉咙。这时我一个机灵,便和宫胖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确实应该换一个思路了,那一帮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毕竟年代也够久远了,当时的状况我们什么都搞不清楚。“听完我的讲述,宫胖也叹了口气说。
“昨天那个神秘访客给我看的那张图和荷瓣有关联,只有从那里下手了。”我从桌上跳了下来。
“王老板,快来接客。”这时楼下又传来了当铺伙计的叫声,但是这话说的总有些不舒服,貌似一下子我就更换了职业。
待我下楼时确实是昨夜那人,这一次,他戴了一副墨镜看着我,定定的说:“想好了么?”
我看了一眼宫胖,他冲我点点头,我也肯定了自己的意见。
“时间紧急,需要马上出发。”墨镜男抽出一支香烟一反吞云吐雾道。
“我们的团队不齐,昨夜另一批刚刚出发前往尼泊尔。”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