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姓楚,他与你有着血海深仇。”
是呀,楚是国姓,她原本也姓楚,被师兄捡起后,问及名字,鬼使神差的没有提及被反复记忆的新名字,而是莫名想起了一句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姓陶,那她便叫“夭夭”吧!至于“苏”姓,不过信手拈来。
她原本不曾怀疑过楚玉珩,只是来王城的路上,他一个落魄的书生招惹的刺客未免太多了些。甚至到了王城后的第一天,她换衣裳的工夫近身保护她的人就被引走,而后小二c浪荡公子c小娃娃确然是经过她身边。
但有关那个戴了面纱的女子,她却是不曾说得完全。
那女子截走了那个半醉的公子,随后又坐到她身边,前后不过几句话,却是将楚玉珩说得清晰。
“姑娘可是在等同你一道的那位公子?”
“姑娘独身一人,还是警醒些,莫落了别人的陷阱。”
苏夭夭心中尚有疑惑,始终不发一言,但不妨碍那女子下一刻便起身,撂下最后一句,便湮没入人群,没了踪影。
她道:“楚,是国姓,非皇亲国戚不可。”
既是皇亲国戚,为何全族只余了他一人?为何落魄至凌云镇那个极其偏远的镇子?为何又在那个镇子上待了那么久?为何她一开口,他便是一副求之不得?且这王城,竟还是师兄立誓再不踏入的地方。
苏夭夭静静地瞧着他发疯,瞧着他没了半分书生的儒雅。良久,方才幽幽道:“你费这么大的周折,不就是你上不了望岐山,所以,想要我化作你手中的利刃,替你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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