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莫妮卡依然对着空荡荡的一片草地独自抽泣。
没有拉娜,没有修兰,没有牛头人,没有月神的镰刀。
这下完了。
此刻的莫妮卡被前所未有的无助与绝望感笼罩着,天大地大,却只是孤身一人来面对一切;父亲的遗体落到了黑骑士手里,而母亲c修兰c杜加斯却都已经失手就擒,但自己能做什么?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没有任何本钱自己解决这一切。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是本能地坐在那里哭。
就像小时候一次独自回家,发现门是锁上的,家里空无一人,只好孤伶伶地坐在门外发呆,等着父母回家。
但这一次却是清清楚楚地知道:没有人会回来,没有人会帮助自己。
真正的绝望,便是被扼杀了一切希望。
“往右走!往右可能有美味的小肉排!”
“往左走!那鲁要睡觉!”
“去死,那鲁刚才把那乎那份肉都吃掉了,当然想睡觉!那乎不干!”
两个——不,应该说是一个粗鲁c难听的声音非常怪异地响起,说着截然相反的内容,简直就像同一个人在演双簧戏般,而远处也传来了颇响的脚步声,看来是个非常重的大个子。这声音吓得莫妮卡停止了哭泣,躲进了杂草丛生的树后,并蹲了下来。
直觉告诉她,这也许是个危险的角色,女孩屏住了呼吸,偷偷地把头伸了出去看了一眼,眼前的情景让她目瞪口呆;一个身材硕大无朋c长得脑满肠肥的大胖子正在骂骂咧咧地舀着两根粗黑的铁棍往着挡路的树木乱挥,像是有着天生的破坏欲般;只穿着一条丁字裤衩,显得十分不雅;满身都是赘肉c但每一击却力发千均;嘴巴里露出的獠牙表明了他的身份——食人魔!
但真正让她目瞪口呆的不是食人魔,而是这个食人魔有两个头,而且这两个头正在拌嘴。
“那鲁不管!那鲁要睡觉!”左边的头抬起左手,往嘴角脏兮兮的油渍一抹c接着闭上眼睛,脑袋靠在那乎的脑袋上,居然真的就这样睡了起来。
“那乎不干!那鲁得了便宜还卖乖!”接着那乎恼怒地把右手往那鲁的头一推,要把他推开,但是被迅速伸出的右手挡住,然后那乎开始“吐”的一下向着那鲁的脸吐口水,但却被他猛的头一侧躲开了——那鲁能不知道那乎向哪个方向吐口水吗?然后,那鲁也回吐了一记口水,颈部转动的角度始终有限,这下是避无可避的,但那乎竟张大了嘴巴一口把对方的口水吞掉——反正就当自己吐出的痰自己吞下去,另外食人魔是不讲什么卫生的接着“两者”都一只手抡起了一根铁棒边继续对吐口水,一边左右手互博,各自的心灵控制着两只手分别使用着不同的招式,打得乒乒乓乓的,难分难解情况就像是东方某个擅长同时用左手与右手分别使用不同的近战技能的一个老头子“b一ult一n”般。
也许,那个东方人便是从双头食人魔处得来的灵感。
莫妮卡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诸神在上,她从未见过这般滑稽的情景,看着看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接着她后悔了;因为双头食人魔想要挑战极限,战胜自我的行为已经停了下来,警惕地往这边走了过来。
“谁!谁在那里!给那乎滚出来!”“也给那鲁滚出来!”
莫妮卡知道自己逃不掉,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走了出来,说了句很僵硬的对白:“呃一ety一u。”心里想着:“这两颗头此刻必定会意见一致吧?”
“美味的小肉排!”两个声调完全一样的声音同时响起,就像二重唱般。
“我就知道”女孩暗暗叫苦,看见那两张脑满肠肥的脸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时,灵机一动道:“慢着,那乎和那鲁很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