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天色一亮,听风楼外就聚满了各位武林好汉。
“轻云,拂青现在进了监狱,这个武林集会还开不开?”
轻云听着门外的议论声,嘴角微微翘起,他还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他淡定自若的打开听风楼的大门,对着一群武林中的前辈说:“各位前辈抽空前来,晚辈替盟主谢过诸位。如今盟主蒙冤入狱,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难以决断”
“轻云少侠说的对,曲水堂和听风楼接连出事,是时候商讨商讨我们的出路。”千手佛摸着光秃秃的脑门说。
一扇绝又不是傻子,他听得出千手佛是想借机撤换盟主,他虽然不是很满意拂青一朝得志,但也决不能让盟主之位落入其他人手中。
“千手佛,你话中暗藏玄机啊?”霍炎端坐在椅上,似笑非笑。
千手佛像是一块肥肉一样瘫倒在椅子,慢吞吞的问:“那霍城主有何高见?”
厅内的气氛渐渐凝固,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火药味,似乎下一秒,就能引爆全场。轻云手中的杯盖不慎滑落,四散的瓷片划破千手佛的小腿,擦起火花。
“轻云,你的手是废的吗?连个杯盖都握不住,你们听风楼还真的是养了一群废物!”
一扇绝见千手佛发怒,递上茶杯说:“前辈喝杯茶消消气,我去拿膏药替你止血。”
一扇绝回到后院的药房,却发现止血散刚好用完,他打开后院的小门,前去济世堂买药。他一路畅行无阻,但却卡在离济世堂几米的小路上。他踮起脚尖看去,只见路上的商贩跪在地上,头也不抬一下。一扇绝拍了一下旁人的肩膀,问:“小兄弟,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七王爷和巡抚大人来盛拳县审案,听说好像是提审黄金”
一扇绝没有听完路人的话,他推开阻挡在前面的人群,钻过护卫手下,站在大街之中。他看见马路中间停放着一架马车,每个车轮上有十七根雕有狮子的车辐。
“何人当道?”巡抚指着一扇绝,问。
一扇绝跪在大街,双手抱拳,说:“草民一扇绝,听闻十七王爷和巡抚大人前来断案,一时忘形,冲撞王爷,请各位大人恕罪。”
十七王爷睥睨一扇绝,拂袖离去。巡抚大人提着官袍,小跑着跟上王爷的脚步。一扇绝起身回听风楼,将自己的得到的消息转告给场内的武者。霍炎提议让各派武林高手前去县府给县令施压,曲水堂第一个赞成,听风楼也表示愿意前去,就连那些小派别也纷纷举手同意。
轻云收拾着厅内的茶杯,对一扇绝说:“大师兄你先带着听风楼的弟子去施压,我收拾好大厅就会去和你们汇合。”
一扇绝没有多想,领着弟子们赶往县府。轻云一见听风楼人影全无,坐回拂青的盟主之位,翘着二郎腿,说:“一群傻瓜。十七王爷来到穷乡僻壤,难道是为了拂青这个失散多年的孩子?”
轻云一想到自从拂青进入听风楼的日子,心中就泛起醋意。他站起身,回头望了一眼木椅,说:“这一次,我要一箭双雕。”
县衙外驻守着一大群官兵,一扇绝他们傻傻的站在门外,什么也做不了。
“轻云,你怎么才来?”一扇绝看着姗姗来迟的轻云,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你看看,太阳都快下山了,我们还傻站着干嘛?回去吧!”千手佛怂恿着身旁的荆棘花。
荆棘花环视一周,见没有人愿意动身,便小声的跟千手佛说:“你累了就先回去,我可是要跟盟主一路走下去。”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自行回去吧。等了一天也没见官府有什么动作,盟主和曲水堂主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霍炎此刻也觉得有些疲倦,便厚着脸皮说。
轻云却呆在原地不动。一扇绝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