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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老爷,我曲大刀快人快语。我今日前来不是为了喝你的茶吃你的饼,而是要检举听风楼私运朝廷开采的黄金。”曲大刀将身上的钱袋子呈献给师爷。

    师爷打开袋口,将里面的物品倒出,柔软的金沙洒落在桌面上,熠熠生辉。

    “大人,这的确是金银山产出的金矿。”

    县老爷惊堂木一拍,命令衙役将曲大刀抓住收押入牢。曲大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套上枷锁,收监狱中。牢房内阴冷潮湿,地上的铺垫的干草已经不再干爽,而是湿哒哒的叠在一起。

    “县老爷,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关于此处,你就不怕我们曲水堂踏平你们县衙吗?”

    衙役用粗大的木棒暴力的敲击木栏,凶狠的对曲堂主说:“进了牢房还不懂得安安分分吗?再吵我就让你试试刑房的玩具好不好玩!”

    其他牢房的囚犯一听到刑房二字,都吓得蜷缩在墙角,连热闹都不愿意看。曲大刀见衙役硬的不受,便想着花钱收买衙役。

    “衙役大哥,你看看我老胳膊老腿,一吹风就疼,要不你跟我家人捎句话,让他们来牢里看望看望我?”

    衙役掂量掂量手中的碎银,然后全数退还给曲大刀。

    “你是新来的?”左边牢房的囚犯问。

    曲大刀看了一眼囚犯的衣服,发现他的胸前写着莫黎二字。

    “是的,莫兄弟。”

    莫黎看着曲大刀的衣服,发现曲大刀胸前并没有写名字,他连叹三口气。他伸手穿过围栏,握住曲大刀的手,说:“兄弟,你是县里的要犯,难怪衙役不肯受你的银子。上一个衣服上没名字的囚犯已经死了三年,他还是顶替一位富家公子的死囚。”

    “我什么事都没犯,我只是来举报听风楼私运黄金而已。”

    狱卒放下酒瓶,拿出钥匙解开门锁,将曲堂主从牢房里拖了出来。

    莫黎再次看到曲大刀时,他已经浑身是伤,躺在那张他原本非常嫌弃的石头床上。冰冷的石床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寒气,曲大刀身上不停冒着冷汗,他不停地将地上的干草铺在身上,但效果一点都不明显。

    牢房外传来锣声,莫黎看着窗外的阳光撒进牢内,欣喜的说:“老头,恭喜你,熬过一天了。”

    狱卒打着哈欠,巡视着牢房,他看了一眼莫黎,语调冷淡的说:“莫黎,你可以走了。”

    “莫兄弟,你出去后麻烦你去码头找一艘船头有白色翅膀的鸬鹚的渔船,帮我通知一下我的家人。”

    莫黎离开牢房后一路打听,终于在码头的最右角发现鸬鹚的身影,他兴奋的冲进码头,却被码头上的搬运工人拦住。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单挑曲水堂的码头?”

    莫黎面对着一大群彪形大汉,心里发毛,畏畏缩缩的往后退。搬运工们一见莫黎打退堂鼓,二话不说就将他抓上渔船,将他绑在鸬鹚旁边等着曲水堂的话事人出面。

    曲大刀的儿子拉着蹒跚学步的女儿来到船前,看着地上被麻绳绑住的莫黎,问道:“他是什么人?”

    “曲公子,属下也不清楚,只是见他形迹可疑,便将他抓捕。现在曲堂主不在,我们以曲公子马首是瞻。”

    莫黎一听到曲堂主的名号,立马说:“县衙里有一位老头子叫我带句话给曲水堂的家人,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曲堂主。”

    曲清泉命令手下解开莫黎身上的绳索,然后问:“不知家父要小兄弟传什么话?”

    “你们堂主现在正在县里的牢房内,你们再不去伸冤,恐怕他很难熬过下旬。”

    曲清泉摸不着头脑,家父从未作奸犯科,怎么会被县衙收监?莫黎见曲清泉不相信自己的话,便对曲清泉说:“你若是不信,大可打我一拳。到时候我去衙门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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