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多管闲事!”一位身穿蓑衣的老者说。
岸上站着两位侠客,一位身穿竹青色长衫,另一位身披浅蓝色薄纱。
“轻云,武林正统有哪几派?”身穿竹青色衣服的男子问道。
“听风c烈火和曲水。”
蓑衣男带着一丝轻蔑的语气说:“原来身着蓝衣的是听风楼的轻云。你也就只会用轻功逃跑,还想着插手我曲水的事?看来你还没见识过我蓑雨的厉害!”
轻云禁不住蓑雨的挑衅,踮脚乘风而起。这时青衣男子按住轻云的肩膀,翻身一跃,稳稳的站在渔船上。
蓑雨见势抄竿而起,对准男子的前胸刺去。男子侧身,袖中的暗器缠住船杆,然后飞身踏上船杆,沿着杆子一路前行,最后还不忘踢蓑雨的榆木脑袋一下。
“曲水是武林大派,什么时候和往生门扯上关系了?”,青衣男子朝轻云招了招手,“轻云,给我火把。”
蓑雨扒在船边,哭丧着脸,说:“别烧我的货,好吗?祖宗啊,我只是混口饭吃。我们曲水都是一些穷苦的渔民,不像你们听风的人,个个都两袖清风不愁衣食。”
“重生散祸害一方百姓,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妻离子散的百姓?这些毒物还是放把火烧了最好!”男子说完便和轻云离开了。
蓑雨游回岸边,抱着船杆,看着杆上的磨痕,后知后觉地说:“原来是听风楼的拂青公子。”
转天,听风楼迎来了一位来头不小的客人。
此人皮肤黝黑,身上穿着的背心已经辨不清是什么颜色,腰间绑着一个小筐,筐外还沾着几片鱼鳞。他脚上的凉鞋似乎从水里捞上来,一步一个湿答答的鞋印,风一吹过他身边时,还有阵阵咸腥味。
“风楼主,别来无恙啊!”
风仙子手握茶托,手腕起劲,杯子朝来客飞去。来客沉着应对,只见他从筐里拿出一把解鱼刀,用刀面兜住茶杯,再一个转刀卸力,稳稳的接住杯子。
“曲大刀,我身子骨好不好你现在可是知晓了?”
曲大刀收回刀子,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他那双小眯眼打量着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风仙子清咳一声,说:“曲堂主,你今日拜访可有事?”
“什么塘主?我曲大刀管的可不仅仅是鱼塘,我还管河运海运,你可是小看爷爷我了!”
风仙子捧腹大笑。
“你还不是心中有事?连堂主和塘主都听不清。”
曲大刀挠挠头,尴尬的说:“我其实是想来感谢你们听风楼的拂青公子。这些年时局动荡,很多别有用心的人潜入我们曲水堂,昨日拂青公子大破运毒案,抓出派内的害群之马。”
“曲堂主你见笑了。这往生门祸害百姓,无论是哪个派都有义务肃清。”
曲大刀不禁感叹道:“现在我们都老了,使刀都没以前灵活了。今年武林大会,我觉得你们有拂青公子这张牌在手,胜算肯定不少。”
风仙子摇摇头,说:“水至清则无鱼,拂青要是当上盟主,未必是件好事。不过派内弟子中拂青的悟性最高,也就只有他能拿的出手。”
“如此说来,你是打算举荐拂青?”曲大刀摸了摸下巴,经过一番思索后说,“既然你们举荐他,那我们曲水也不能选个歪瓜裂枣上台,我们就派河瞎子!”
就在此时,原本静止不动的屏风微微晃动,风仙子立马朝里面大喊一声:“何等鼠辈在此窃听?还不速速现形!”
话毕,风仙子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六枚银针,刷刷的给黑影发了出去。这黑影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在柜子和椅子间躲闪,最后破窗而出,使出上乘的轻功逃去。
“曲大刀,看来你真的没说错,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