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高烧昏睡了整整两天才醒。
熟悉的卧房,熟悉的大床,熟悉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熟悉的像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全身无力,头痛欲裂,仿佛大病了一场般虚脱,感觉口渴的厉害,便伸手按下床头的传呼铃。
目光触到手腕上的淤青,她的眼神蓦然冷了下来。
沈承风
呵!
她沉着一张苍白的脸,摸过床头的手机,拨给了李金垣。
此时,李金垣就在楼下,听见手机响起,他很是烦躁,根本不想接,可无意中瞥了一眼发现竟然是乔然!
他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立即往主卧房走去,在门口遇到端着茶水过来的管家。
管家很开心地告诉他:“太太醒了。”
“哼,那你家先生可要小心了。”李金垣阴测测瞥了他一眼。
管家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乔然看到李金垣很是意外,撑着身体坐起来。
“你怎么来了?”她问。
李金垣见她毫无血色的虚弱模样,眸中神色愈加阴沉,声音却生冷如常:“我就在楼下,叫我有什么事?”
乔然没顾得上回答,先接过了管家递上来的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这才看向李金垣:“现在,立刻给我联系一家精神病院!”
闻言,管家手中的托盘轻轻一颤,“太太太”
“好。”李金垣立即应承。
管家慌了:“李秘书请等等,太太,先生他知道错了,他书房面壁思过呢,您没醒这段时间,他没吃没喝没睡,一直在面壁!”
乔然:“呵呵。”
李金垣转身拨通了电话:“喂,是申海三院吗?”
见状,管家连忙下楼求助,许白彦这两天也钻在书房里没出来过,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管家想,许医生怎么说也是太太多年的好朋友,他出面说情的话,事情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虽然这一次确实是先生自己作死,可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别说先生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了,就算是个康健的人送进去待久了也会不正常的。
管家急急地敲着小书房的门:“许医生许医生!”
良久,许白彦打开门,露出一张比乔然还要苍白的脸,管家吓了一跳,连忙问他:“许医生,您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家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许白彦声音喑哑。
“太太和李秘书要把先生送到精神病院了,您能不能给劝劝?先生怎么能去精神病院呢”
管家垮着脸,焦灼地说,谁都知道李秘书的办事效率,不出一个小时,申海三院的人就要来抓走他家先生了!
闻言,许白彦微微挑眉,“呵呵,还真像她的做事风格。”
“许医生”管家快哭了。
许白彦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事别人劝没用,这坑谁挖谁填,还要靠你家先生自己力挽狂澜!”
保姆将早餐端上去,放在了床桌上,细心伺候她洗漱后遍退下了。
乔然靠在床头,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她哪受过那种苦,即便身体上没有太大的伤害,只是受了风寒发了热,可事件的本身是很恶劣的。
这一次把她关在地下室,下一次又是什么地方?搞不好真的会对她下杀手也不是没可能的。
李金垣见人都离开了房间,便坐在床边压低声音劝她:“我早就说过,应该快点处理他,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不能再拖了,我不想你受伤,更不想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如果你不想做坏人,那么一切都由我来做,我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见乔然沉默不语,李金垣有些烦躁,但看见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