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送花,戴溪东并不高兴。因为云荞对他不假辞色,他才考虑请云荞来为他做长期治疗,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戴溪东接过花束,顺手往旁边一放,一点要插瓶保存的意思都没有。在他看来这是很不给面子的做法了,自认意思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楚。
云荞表情都没变,她对戴溪东那张阴沉沉的脸已经见怪不怪,根本意料不到戴溪东想哪儿去了。
这人看样子就不像个会养植物的,昙花送给他还可以吃。这里的人都把昙花当菜,把菜随处一搁不是很正常?
戴溪东吃不吃她不管,反正她是送了,就那么个意思。
“我们抓紧时间吧,我晚点还有事。”云荞把水盆倒扣在一看就不便宜的石料茶几上,又从购物袋里掏出几个花色很有上世纪风采的碗和一根筷子,问:“哪里能接水啊?”
戴溪东不回答,眉头皱得能与捕蝇草的夹子媲美。
他走到茶几前,屈指敲敲水盆底,不愉道:“这是些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请了跳大神的。
戴溪东从未这样反复怀疑自己的判断,云荞这个人就像空间的重量一样飘忽。
“说了是给你做音乐治疗的工具啊。这些是我用熟了的,音把握得更准,比临时找的工具要好。”云荞回道。
为了踏实挣那两百块钱,她真是费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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