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她要关闭自己的记忆,快速忘掉刚才一切不愉快的事情。
路连桥并没有像白沉雁想象的一样去呼唤她,而是不断地对司机说:“快点,快点。”他叫司机快点开往医院。
到了医院一切都露陷了,不行,不能让他们把我送进医院。白沉雁轻微抽动了一下身体。只要你喊我两声,我就好了,不需要去医院。
路连桥感到白沉雁在怀里有了动静,把盯着远方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轻轻摇晃了一下白沉雁:“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
白沉雁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怎么啦?”
路连桥一阵惊喜:“夫人,你刚才晕倒了,我正把你送往医院,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我怎么会晕倒了?遇到什么事了?”白沉雁睁着两个美丽的大眼睛望着路连桥,眼神里带着茫然、感激、温顺和柔情。
这是白沉雁经常使用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太有杀伤力,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是致命的一击。
刹那间,路连桥浑身的血液快速奔涌,有种难以控制的膨胀,他微微闭了闭眼框,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怜惜而诧异地问:“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了?”
“好像有点印象,让我好好想想。”白沉雁的眼光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在努力搜寻着记忆。
“夫人,现在感觉如何?”路连桥关切地问。
“好像没有什么了,我有低血糖,一紧张就犯病。”白沉雁好像听说低血糖容易使人产生眩晕,为自己的突然晕倒找着理由。
“哦。”路连桥突然感到自己还抱着白沉雁,连忙想把她扶着坐起来。
白沉雁意识到了路连桥的动作,顺势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转头看了一下窗外。她担心记者突然又围了上来:“现在是什么地方?”
“正在去人民医院的路上。夫人,您看现在还去不去医院?”
“不去了,过一会儿就好了。”白沉雁好像很有经验。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是呀,去哪里呢?跟吴迪的事一再小心地掩藏着,在婚礼上还是被人翻了个底儿朝天,虽然田昱皇跟一个女人的照片也同时出现,但他有千百条理由予以否认,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的男人。白沉雁心虚极了,她怕与田昱皇正面相对,怕看到田昱皇愤怒的目光。但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躲避风头?台里是暂时不能去了,去了后同样会面对各种各样怪异的目光。
“回清源山庄吧。”白沉雁犹豫了下,望着路连桥说。那是我自己的家,我为什么不回去?
路连桥对司机说:“把夫人送回家。”
司机答应一声,掉转车头朝清源山庄驶去。
白沉雁闭上眼睛,内心波涛汹涌。千算万算,白沉雁没算到会有人在婚礼上给她捅上这么凶狠的一刀。她首先想到了柳伊人,这个看上去气质优雅、文弱矜持的女人,竟然如此歹毒和下作,盯着自己就不放了。如果说捉奸在床还是私底下的耻辱和恩怨,婚礼上的照片无疑是当众剥下了她的所有衣服,让她的丑相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仇真是不共戴天,此仇不报,枉活一生,柳伊人呀柳伊人,你搞得我身败名裂,我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到了清源山庄,路连桥赶紧下车,跑到另一侧扶着白沉雁下车,白沉雁伸手搭在路连桥的手臂上下了车。进门后,白沉雁叫保姆下班回家,自己坐在沙发上。路连桥找来水杯,倒了水递给白沉雁,然后想告辞。
“你坐一会儿,陪陪我。”白沉雁说。
路连桥尴尬地望了白沉雁一眼,坐了下来。
田昱皇离开婚礼现场,吩咐司机去公司,到了公司楼下,他实在怕遇见员工,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