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两人出了公司,来到白沉雁的车旁,白沉雁不开车门,还想跟田昱皇理论。田昱皇命令道:“把车门打开,有什么事回去说。”
白沉雁开了车门,两人坐了进去。白沉雁不发动车子,两眼瞪着田昱皇:“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开车。”
“别胡闹,开车,就差这几分钟呀。”田昱皇语气软了下来。
白沉雁这才发动车子,出了地下停车场没走多远又说:“到家我还是要问你,柳伊人的肚子里孩子到底打了没有?”
田昱皇看了白沉雁一眼:“好了好了,到家随你怎么问。”他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自从被柳伊人捉奸在床,田昱皇就想跟白沉雁快点结婚,一旦结婚,自己就能控制她。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他才把别墅过给了白沉雁。但是白沉雁纠缠着柳伊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放,还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这让田昱皇很不舒服,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找个年轻的女人,不能打,不能骂,比特么带孩子还难。
白沉雁一路嚷嚷着,见田昱皇不搭理自己,断定田昱皇心里有鬼,在柳伊人的怀孕上欺骗了自己。她越想越生气,加大油门疯狂地开着车。
田昱皇坐在车上提心吊胆,不停地提醒白沉雁“慢点慢点”。白沉雁只当没听见,依然故我地甩着方向盘,能超不能超的车都晃了过去。
终于到了家,田昱皇拉着白沉雁进了二楼书房,长长舒了口气:“你怎么好好怀疑起柳伊人打胎的事,她没打我还能骗你说打了?”
“你还在骗我,柳伊人明明没把孩子打掉,你为什么告诉我她打了?”白沉雁大声喊着。
“你怎么知道她没打?”田昱皇不知道白沉雁为什么一口咬定柳伊人还怀着孩子。
“我怎么知道的?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隐瞒?是不是你跟柳伊人商量好了要留下这个孩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田昱皇这时候才意识到文印说了假话骗了自己,惊讶地问:“你看见柳伊人啦?她还怀着孩子?”
白沉雁怒气冲天地说:“对呀,你是不是很高兴呀,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柳伊人告诉我打了,是她骗了我,我又没骗你。”田昱皇强词夺理道。
“没骗?你就是想在外面悄悄养着柳伊人和那个小杂种。”白沉雁口无遮拦说道。
本来心里就烦得要命,听到“小杂种”三个字,田昱皇彻底愤怒了,甩手给了白沉雁一个耳光:“他是小杂种,那我是什么?是老杂种吗?我看你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下午打了柳伊人,回家就被田昱皇打,白沉雁的心里落差太大,她捂着脸怔怔地看了田昱皇一会儿,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大喊道:“你打我,你为了柳伊人敢打我?”说着话就举着手扑向田昱皇。
一巴掌出去,田昱皇就后悔起来,刚想采取补救措施,见白沉雁向自己扑来,一把抱住她,控制住她的双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你打了我还叫我有话好好说,不行。”白沉雁在田昱皇的怀里蹦跶着,企图挣扎出来反击田昱皇。
“我打你也是因为你骂我是杂种,我气之下才动手。”田昱皇为自己打人辩护着。
“我骂你了吗?我骂柳伊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敢打我?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白沉雁还在田昱皇的怀里挣扎着。
没在哪里这就撵我走了?这里就变成她的家了?田昱皇心里飘过一阵凄凉:“有什么事好好说,动这么大火气干嘛?”
“我长这么大都没人敢对我动过手,你敢打我,还好好说?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你给我滚!”白沉雁大喊大叫着。
还没人敢打你?时间不长你就忘记赤身裸体被文印追着打的情景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