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吃,捡着能吃的饭菜填饱了肚子,陆欣旎忧心忡忡的问许博厚:“现下主家对西苑的态度虽有所好转,但西苑内部却是已经人心涣散,老爷,您就没想过些法子改善改善?”
“你有什么好方法?”
许博厚如此直白的询问反让陆欣旎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好半晌,她才支吾着道:“我c我哪有什么好方法,这整个西苑的人莫不都听从老爷您的,只要老爷诚心管教,他们定然不敢再触犯家主的威严。”
以为许博厚只会肯定与否定陆欣旎的话,不想许博厚摇头否定之后,又接着说了句:“你不懂那些人。”
那些人?那些人是哪些人?西苑的奴仆?还是主家的大老爷和二老爷?
陆欣旎一时很难猜透许博厚的心思,索性也不猜了,直白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老爷,既然靠着本家生活如此艰难,为何不谋求自力更生呢?”
“自力更生?”许博厚眯着眼睛上下打量陆欣旎,仿佛陆欣旎就是他口中喃喃的那个“自力更生”似的。
“咳咳,”任谁被直盯盯看着都不自在,陆欣旎干咳两声,“我是说,老爷可以经营个小本生意,不求超过本家的势力,能够维持西苑糊口便可,这样也不至于人心涣散。”更不至于奴才欺负到主子头上。
“那依夫人之见,我该经营个什么生意?”
沉默了半晌,许博厚又将问题抛回给陆欣旎,陆欣旎苦着一张脸想到,她就知道许博厚是个没有主见的,而且还因循守旧,也难怪许家老大老二把他往死里欺负,据说那个未曾见过的四老爷和许博厚同为庶出,待遇上却是南辕北辙,老祖宗得出的道理真是对极了,性格决定命运。
“咳——许家村土地肥沃,庄稼长势不俗,老爷何不做些粮食倒买倒卖的生意?”
陆欣旎结合了她上次偷溜出许家时的所见所闻,觉得许家村现在最紧俏的生意莫不是粮油。
许家村距离县城和首府益州都不算远,正是两地的粮食输出地,如果把握好机会在粮食生意上发一笔横财,很能大赚一笔。但陆欣旎同时也明白,如果单靠许博厚,这桩生意很难成行,果然
“你这是要我与大房和二房抢生意?”许博厚的声音一直都是那种冷冷清清的语调,此时尤为肃杀。
陆欣旎内心轻叹,已是垂下头来说道:“我没有。”
“许家村方圆几十里的农田庄稼,俱都是许家的产业,”许博厚说,“你还是别妄想这些,好好把《女经》《女诫》背熟,别再触犯家规,日子也就平顺了。”
陆欣旎真想当场指着许博厚的鼻子大骂“你怎么这么不求上进”,可到底理智还在,夫人管教老爷?那可真就是大逆不道了,触犯了家法,小日子还能“平顺”得了?
许是陆欣旎的“真诚建议”惹许博厚不高兴,许博厚当晚并没留在陆欣旎这屋,吃过早饭坐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
在许博厚离开前,陆欣旎将思虑了很久的决定与许博厚说了。
“老爷,我想c我想回娘家去看看父母。”
许博厚疑惑的看着陆欣旎,并没有只言片语。
陆欣旎被许博厚麻木的面容和怀疑的目光看得心里边木木的,不由得更加担心自己的这个要求会不会被同意。
陆欣旎说:“俗礼都有新婚后女子三日回门的约定俗成,我明白老爷定是觉得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不光彩,可c可欣旎是真心知道错了,如果此次老爷应允,那欣旎今后再不旁生枝节,一心一意的在许家侍奉老爷。”侍奉个鬼!
许博厚认认真真听完了陆欣旎的话,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许博厚走了,走的时候连个屁都没放一个,陆欣旎差点就失了稳重追上去咬许博厚两口。
“你说许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