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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所以听到他来全身上下顿时就不好了,特别是背后初见结痂的鞭伤,疼得似乎更厉害了些。

    “刚刚康乐回说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进了屋许博厚便立在陆欣旎床头,从上俯视着她。

    大哥求别靠太近,见了您我瘆的慌。

    “怎么不说话?”良久也没听到陆欣旎的回音,许博厚不由开口道,而后像是想要探寻究竟,一屁股坐在床沿,距离陆欣旎更近了。

    陆欣旎想哭的心都有,她抖着嘴唇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动了下想离许博厚远点,立马牵动了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的哼唧起来。

    许博厚按住想动的陆欣旎,“要不要帮你翻个身?”

    陆欣旎很想大点其头,躺着于将养后背的鞭伤来说很不利,她现在的确急需一个为她翻身的帮手,可

    陆欣旎扭头故意躲开许博厚的注视,让她原谅一个刚刚拿鞭子把自己抽抽抽c抽成血葫芦的刽子手,陆欣旎表示她的心眼很小很小!

    和预期的没多大差别,遭到沉默拒绝的许博厚不见失望,依旧一张麻木脸,起身唤来盼夏,不经陆欣旎的允许,二人合力将她从躺尸状捣鼓成趴窝状,陆欣旎气愤之余只有抽气的份儿,实在是翻身的时候伤口太痛了。

    盼夏离开,许博厚继续面色无波的坐于床头:“你不要不爱听,可你应该知道,对于不切实际的妄想,就该快刀斩乱麻,当断不断,他对你可以容忍一时,但不可能像这次一样再对你有所纵容,”停顿了好几秒,许博厚复又说道:“希望你能听进去我的话,你我的身份位置,我不会害你,也没有必要害你。”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这次陆欣旎没有丝毫迟疑,她猛地抬起头,虽然牵连的身体好几个位置都跟着疼痛不已,但她咬着牙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心中的疑问:“你说清楚,为什么每次都告诉我不要妄想不要奢想,你说,我究竟在妄想什么?”难道伍欣旎和许博厚的婚姻背后,除了家族的勾心斗角之外,还有其他隐情?

    许博厚瘦高的身体立于床头,门外和煦的日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陆欣旎所躺的床上,背光的角度使得陆欣旎并不能将许博厚的神情看的分明,但她可以肯定,在她急迫地问出适才那番话之后,许博厚的脸上急不可查的闪过一丝鄙夷。

    他在鄙夷我?他在鄙夷我!

    明白这一点的陆欣旎,心就像突然被扎进去一根刺,明明知道他的鄙夷多半出自对身体旧主人的偏执,可她就是怎么想怎么憋屈得慌。

    “伍欣旎,你真的很虚伪,少主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别再妄想着欲擒故纵,你,还没那个本事。”语罢再不做停留,匆忙离去,仿佛这间屋子里充满了致命病菌,不尽快逃离就会被感染一样。

    陆欣旎眨眨眼,然后叹了口气颓然趴回散发着血腥和药味的床铺,她觉得她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比林妹妹死的还凄惨。

    “少主”盯着近旁那只景泰蓝花插,陆欣旎目光茫然,喃喃着刚刚从许博厚口中得到的最有用信息,疑惑着自己到底给伍欣旎背了什么黑锅。

    “欲擒故纵!?我纵你老母——”陆欣旎激动捶床。

    啪嚓——在外间擦拭瓶瓶罐罐的盼夏,突听她家“夫人”的一声狂吼,立在当地的身影瞬间风中凌乱,手中的白瓷点玉杯啪嚓一声跌了个粉身碎骨。

    “夫人你没事吧!”盼夏奔到陆欣旎床头,哀怨地瞅着她。

    陆欣旎呜呜两声,表示没力气搭腔。

    随在盼夏之后,外间又响起脚步声,吱呀开门声响过之后,进来的是一席宝蓝色长袍的俊逸男子。

    “大——”

    盼夏激动的瞪大眼睛,刚开口却被男子及时阻止。明承天抬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动作,唇的红与指的白,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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