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点,珍惜我给的机会。”
她看了一眼靳亦晟,他正看着她。随即,她对她莞尔一笑,转身奔向了广场对面的一辆摩托车。这一画面恐怕要一辈子烙在他的心上了。
摩托车巨大的响声惊动了曹西山的士兵,他们跟着追了过来。有人c有狗,后面还跟着摩托车和汽车。
密集的枪声跟着渐渐远去的摩托车声追去。
何华顿时感慨万千,这个为了少爷连命都不要的女人,应该适合做少奶奶。他没有浪费言沫莞给的机会,搀扶着靳亦晟到了目的地,他已快虚脱。
何华不确定言沫莞有没有摆脱追兵,正在墙角处思考之际,楼上扔了绳子下来。
费力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才把靳亦晟弄上楼,还好阁楼位置偏僻,没有惊扰到邻居。言沫莞望着再次昏迷的靳亦晟,她也快累趴了。何华把少爷放到了香床上。
但事情还没做完,她不能休息。靳亦晟手臂里的子弹必须取出来,不然手会废掉。曾经有机会做外科医生,但继母没有让她去实习。为了结交吴皓轩,迫不及待的把她推进了吴家的公司。
这又是一场考吗?言沫莞苦笑,真是人生无处不考验。
言沫莞刚恢复点体力,便告诉何华:“你好好照顾他,我去弄点药回来。你们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走时,她拿了他的手枪。
一个小时候,她匆匆回来,手上多了个小包,里面全是药品。
“这些是”何华不解。
“麻醉药和消炎的。”言沫莞想也没想答道。
“还能买到这种东西?”何华也有警惕性。
言沫莞正在为一会儿取子弹的工序做准备,听他这么问吗,抬起了头,眨眨眼:“对,买的,聪明。”玩味的一笑。
何华瞬间明白,立刻点头,大家心照不宣。这个时候哪能买到这些东西,分明就是去医院爬窗户了。
临时做了些简单的工具,她用酒精灯和酒精消了几次毒,才将靳亦晟的衬衫剪开。
何华帮不上忙,他在想这是个怎样的女子。会点功夫,会开枪,会骑车,还会取子弹,她不会什么?
言沫莞仿佛知道何华在想什么,一边做着手术,一边说:“惊奇吗?我怎么甩开追兵的?我骑了六年的摩托车上学,还常去滨海道切磋车技,这些。”言沫莞突然止住,刚刚紧张之后她有些许放松差点把话说漏了,这时她又警惕起来。
表情恢复平静后,她淡定地取出了子弹。
后半夜,靳亦晟的体温渐渐升高似乎也在她意料之中,感染关总是要过的。
好在他身体不错,一天后的傍晚他苏醒了。言沫莞正坐在窗户前,发着呆,夕阳就洒在她身上。听到床上有动静,她侧过脸来,向他微笑。他的心像被什么抓住了一般。
言沫莞准备了米粥,正要喂他,胃里又出现了恶心感,她立刻让何华少少的喂给他喝,自己去了洗手间。她对男人还是有心理创伤。只是那天在给他包扎和处理伤口的时候,可能太过专注,这种症状才没有出现。
老督军最信任的一名将官出卖了他,曹西山根据情报把他炸死了。情况危急,靳亦晟掩护让亲兵护送家人离开,而自己错过了逃出城的最佳时间。言沫莞问他怎么办?他却没有说话。
家庭遭到如此重大的变故,属于城破家亡了吧。这样的打击落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他沉默了好几天。
看着自己长大的韩叔叔,父亲的好兄弟为钱背叛他们。这个乱世没有能说理的地方,谁强大谁就是理。父亲努力维稳一方,他才能任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父亲曾包容着他所有的幼稚,希望他有一天能看得高远。打战是为了和平,只有兵强马壮疆土稳定,才有一方百姓的安乐。但他曾经没有想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