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离那间屋子不远,因为我的哭喊声路苗苗能够听得见,而且她也是从那面墙壁里出来救的我,那面墙上应该是有一扇门的。”路淑芩指着左继武的卧室,说道。
“好,走,我们进去看看,你指个方位出来。”左继武兴奋得开始手舞足蹈了,拉着路淑芩激动地说,说完后,又对自己的副官下令道:“你马上给我调一个工程队过来。”
左继武把路淑芩带进了卧室,两个人在确定墙壁上密室门的位置。
路苗苗到了费山军营后,突然感到心神不宁,甚至有些心慌意乱。
“马腾蛟,你想想看,当初我们把路淑芩从左继武卧室救出来,进了藏宝室,那么路淑芩会不会向左继武告密呢?”路苗苗找到马腾蛟,问道。
马腾蛟一听,眼睛睁圆了,因为招兵买马需要银两,养兵打仗需要银两,离开军费,还打什么仗。
“绝对有可能,苗苗,我们必须抓紧移动密室里的金银财宝!动作还要快。”马腾蛟比路苗苗还要着急几分。
说干就干,路苗苗准备了很多大袋子,从青烟传送门进入密室,抢运金银财宝。
抢运了大半天时间,到傍晚时分,才抢运不足十分之一,因为金银珠宝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在傍晚时分,路苗苗就能清楚地听见密室外面有爆炸声。
情况十分危急,马腾蛟不得不也进入密室抢运,好在密室当初建造的如同铜墙铁壁,任凭左继武的工程队怎么轰炸,暂时还没有把密室炸开。
两个人经过一个晚上的抢运,值钱的珠宝几乎全数抢运出来,但是,金银币最多只能抢运半数,直到此日黎明,密室才被炸开了一个小口子。
“苗苗,我们出去,不能才运了,以后再才左继武手上夺回来吧。”马腾蛟拉着路苗苗要离开密室。
“再运两趟,怎么样?这些金银币太多了,舍不得给他们啊!”路苗苗虽然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她还想继续运。
“不行,钱以后可以想办法赚,人的生命没了可就不能回来了,钱和你比起来,我选择你!你不能贪心,快离开!”马腾蛟还是非常在乎路苗苗的安全。
路苗苗很感动,其实,钱对于马腾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军费开支是个无底洞,没有钱就没有一切,马腾蛟跟过去的大帅左望江不一样,他绝不会对老百姓狂征暴敛,原先传言马腾蛟在当大帅时期抢夺百姓的所有新闻都是左继武一派的文人胡诌出来陷害他的,跟马腾蛟接触时间长了,就知道马腾蛟的确是一个为他人着想的好官,一个善良的好男人。
在马腾蛟强烈要求下,路苗苗最终放弃了继续运送金银币,从密室里带着马腾蛟跑出来。
左继武终于打开了密室,但是,密室里面并没有象路淑芩描述的那样,很多箱子,柜子都是空的,只有十来个坛子的金银币,跟先前西南军将军所想象的金银珠宝也是大相径庭。
左继武突然对路淑芩的转变起了疑心,短短两天时间,一个人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转变呢?除非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人利用了,这个人不是路苗苗,而是马腾蛟。
作为西南军大帅,左继武当然有众多耳目,马腾蛟正在费山一带招兵买马,他不可能没有耳闻,左继武很快就把路淑芩的突然转变和马腾蛟联系在一起了。
路淑芩立即就被左继武捆绑起来,吊在屋粱上。
“路淑芩,你好大的胆子,敢为马腾蛟来欺骗本大帅,你要是不把实话说出来,老子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左继武威胁恐吓路淑芩。
路淑芩慌神了,她的转变的确是因为马腾蛟,但是,她不能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那样,她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大帅,我没有欺骗你。我真的没有欺骗大帅,我是为大帅好,才冒险来给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