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抓紧时间还,不要等到最后那一刻,讨债鬼一起门讨债。能还的,现在还。”
“说糊涂话了。”总理要以正视听,“我看是周瑜打黄盖,怎么说?”
大家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总理加得了语气。
张行健副总理喝了一口红酒才说,好让他的话有一种流兰气息:“宝来,总理让你不要背思想负担。只要为国效劳,你无暇理会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据我所知,她们都过得很好,大多收入亿,有什么好担忧的?你的心思应该放在国事当,以国事为重。”
“话又说回来,这些年,随着宝来的成熟,基本走出了感情的旋涡,偶尔给人家围困了,你也知道虎口脱险,这是进步,扎扎实实的进步。”王学兵深有感触地说,“突出重围。你在感情方面再不能犯糊涂,一定要坚定不移地走出泥坑。其实,这对你,对她,都有好处。”
“有些熬不住的,纷纷嫁人了。这是好现象,只要她们都嫁人了。你解脱了。”曾庆林敲着桌子道,“所以啊,你要鼓励她们嫁人,不要留在身边,留在身边是定时炸弹,算不定哪天会爆炸。”
“知道了。感谢长辈指点迷津。”韩宝来听这些话耳朵都起茧了,当然这些都是尊长的肺俯之言,老人不讲古,害了年轻人吃了苦。韩宝来何尝不知道厉害,只是事到临头,还是抽刀断水水更流的。
方老夹起一块鱼片,禁不住忆苦思甜:“我们开到了腾格里大沙漠里,一边屯垦,一边大练兵。那风沙扑面而来,我带着侦察连训练,我得以身作则,我抗不住,整个连抗不住。我那时候身体,不说是铜墙铁壁,起码也是久练成钢。啊,我带头在风沙里当着烈日负重徒步行军马拉松训练,这个是不含糊的。有的战士那么躺下去,急救都来不及,但是我们有一种放松方法,我们称作金刚罩功夫。我们内含丹元,意守丹田,调匀气息,开动双脚,深一脚浅一脚在漫天沙海急行军,那完全是靠钢铁般的意志,不屈的信念。”
韩宝来来劲了:“方爷爷,你传方大哥金刚罩功夫没有?”
方正老爷子仰天长叹一声:“我原以为你们这一代是惯坏了的一代,啊,不说了,我孩子是弱书生,学问是过得硬的,功课门门是优秀,但吃不得苦。我在你身,我仿佛能看到爷爷当年的杀伐决断。小舟呢,骨子里缺了你的杀伐决断。”
“方爷爷,你是说,我应该是一个武将,方大哥是官。我俩在一起,那是武双全。”
“哈哈哈,这是过去的说法,其实,哪分得那么清楚?过去讲武双全,你看岳飞是武将,那的词写出来,不输那些大学家吧,特别是进入热兵器时代,军队里大多数是儒将,历数开国十代元帅,十大将,十将,几乎是清一色儒将。”
“方爷爷是武双全的,对吧?方爷爷的书法,功底老到,也是书坛高手。”
“你不在这里,我还敢拿出来晒一晒。自从你横空出世,我们几条老枪相形见拙了,拿着你的字练老练去,是练不出你那种灵动和浑厚之气,我敢说你的书法与你的人品c性情c气魄c才华有直接的关系。你的字融进了太多古今墨客骚人的精髓,还透出你超凡脱俗的个性,我们几杆老枪是又怜又爱,叹为观止。”
“方爷爷太看得起晚辈了,其实我是现学现卖的,我小时候,临何绍基的字临多了,我的字脱胎于何体;后来,学怀素大师的草体,我点抹勾画如他的蜿蜒蛇行;再后来,又临董其昌的行书,又有了馆阁体的严谨;我在台北看一幅于佑任老先生的字,于是我有一段时间,我猛写他的字;有一段时间,我喜欢赵朴初老先生的字,我的字活像赵老的字;还有一段时间,我临启功先生的字,我的字明显变瘦了,有了一点骨感我其实是典型的邯郸学步。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