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来故弄玄虚,吓唬她们说:“对啊,以后你们可要小心点,少沾我,免得惹祸上身。我可是不怕死的,你们不是说了,我反正人一个卵一条,死不足惜。”
骆雁一把揪住韩宝来,眼放白光,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怕!你死,我给你当垫背的!”
韩宝来打着饱嗝,晃悠着脑袋,乜斜着眼,满不在乎地说:“来啊,谁怕谁,不怕死的,来吧!”
七个女人面面相觑,吴小凤冷眼瞅着他,压低了嗓门说:“你不会因为我们的缘故,自寻死路吧。我们没有逼得你那么狠吧?”
韩宝来与吴小凤有过第一次的,反正也不怕第二次,他一把横抱起她,吓得她乱弹乱推,她还是珍惜生命的。她力量大过韩宝来,再说韩宝来喝了酒,哪里能制服她。很快就被她挣脱了,马上躲到贺玉娥身后去了,脸色惨白地说:“贺姐救我!韩村官发神经了!”
贺玉娥是不怕的,她拦住了韩宝来,韩宝来怎么对她,她得到老公的暗示,可以以身相许的。再说,她也是看过新闻的,国家最高领导人和夫人都与患有这种病毒的人握手c共同进餐。她主动投怀送抱,韩宝来的西洋镜反而给戳穿了,再说骆雁明白表示要与他同生死共患难!没想到贺主娥用湿漉漉的嘴唇c丰满的身体迎接他。看见贺玉娥闭上眼,很享受的样子,他不敢借酒发疯了。
像情人谈心,轻柔地问:“贺姐,医药费还差多少?”
贺玉娥燕语叽喃:“你啊,人家盼望着你再去瞧一眼呢。你啊,对人家总是不疼不痒地,害得人家喜欢你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你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可不能和稀泥。要喜欢人家就主动地追人家,要不喜欢人家,你就打开窗子说亮话,不要害得人家想入非非。人家与我们不同,我们是夫之妇,与你闹着玩。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压力,没有心理负担。人家可对你是死心塌地嫁给你c跟你过一辈子的。”
“陈汝慧算哪根葱?她还真想着嫁给我们的村官大人。她别作白日梦了!”何月姑第一个站起来反对,“她也配?她也不撒泡尿给自己照照看!看她那副克夫的样子,谁娶她谁倒了八辈子血霉。”
杨玉婵两手叉腰,推了韩宝来一把,横着柳叶眉,气不打一处:“韩宝来,你要是打寡妇的主意,那我们马上跟你绝交。你今天冒险去陈老爷子家吃饭,我们就气不打一处。你知道吗?你吃一餐饭不打紧,你可要冒着多大的风险。你万一有一个闪失,我们跟着你倒大霉!”
说着,眼睛一红,鼻翼一翕动,眼眶红了。韩宝来歪着头,看着她粉嘟嘟的脸蛋,很不正经地说:“你——你怕了!哈哈哈——”
“怕!怕你个头!”杨玉婵气愤地说,“亏你平时耀武扬威。怎么不懂洁身自爱?”
说到洁身自爱,她自己扑哧乐了。再加上陈小花拧了她一把,两人嘻嘻哈哈地打闹了起来。
贺玉娥正色道:“韩村官,虽说手术费用不是很多。估计在八千块钱,农合报销百分之七十,那么还有二千多块。你看怎么处理吧?”
“什么?她陈寡妇想得太美了吧?她一分钱也不想掏?”柳花明声色荏厉。
何月姑本来生着闷气,她只顾双手麻利地织她的毛衣,现在看事情说到节骨眼上,她不得不表态:“韩村官,这个口子千万不能开。陈寡妇生病,村委掏了腰包。哪还了得?全村老少爷们几千号人全年的医药费,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齐。”
韩宝来酒醉心里明,这确实是一份不可估量的开支,是个无法填平的无底洞!如果搞全民医疗,现在是不是为时尚早?村委的收入还只是萌芽阶段。
韩宝来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看到桌子上的保暖内衣,颜色是他喜欢的银灰色,还是七匹狼,选的是最大号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