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已经三天过去了。”用捏过辣椒的手揉了揉被洋葱熏到流泪的眼睛,凯恩迷糊地嘟囔起来。
即便面貌对比前生已有了翻天覆地的提升,他还是不敢乱来,职业降的好感度可不是盖的。况且前世这么多年一直都沉浸在acgn之中,和妹子搭讪的难度就和和比利王比摔跤一样。
更何况面前这位安娜小姐是个百分百的冰山,这都两天过去了话都没讲半句。这妹子和他爸的交流也只限于他爸叫她做事她点点头,凯恩都有些怀疑二人是不是会用心灵共享的大魔导士,不过二人若真是扫地僧,安德鲁那老小子想必也不会干这种卖女求荣的事情吧,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暴露在众狼友绿油油的眼睛之下实在是丧心病狂,还不如送来雪堡成为一名光荣的西斯家族女仆,咳咳。
浑浑噩噩地洗漱完毕,无视掉乱做一团的床铺,凯恩便来到了安德鲁这里报到。
说真的,每次看到安德鲁那双满是迫切的双眼,凯恩都会感到一股莫名的恶寒,他从记忆库里翻找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回忆起自己在来小镇之前见过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帅,那就只能说明他和安娜所谓的父女关系有古怪。
“或许是养女吧。”凯恩静静地想道。
安德鲁给他派的任务很轻松,无非是打扫厨房c洗菜c洗碗c擦桌子一类的杂务,自己过去好歹被逼着做过家务,这点小事还是会做的。
这老小子倒是精明,知道如果让凯恩来做前台工作和端盘子会引起客户们的抗议,至于料理,安德鲁发誓凯恩做的菜的危险程度不亚于上一次圣战时期的亡灵天灾。
“这不科学啊,小说里新来的不都会被前辈欺负的吗,按道理来讲前辈会逼新来的洗他的衣服啊。”然而仁慈的安娜显然不打算这样做,或许她料到自己的或许会飞到凯恩的头上去吧。(凯恩:这是诽谤!律师函警告!)
不知为何,本就不多的女性顾客数量似乎在这几天呈几何趋势递减,倒是酒馆里的狼友变得越来越多,一个个都对着凯恩挤眉弄眼,即便知道这帮家伙是来看安娜的,凯恩还是不可控的菊花一紧。
客人来的时候他也没什么事干,就找几个狼友聊起天来,那帮狼友似乎因为凯恩职业特性的原因很乐意和他聊,安德鲁便懒得去管。
他们聊的话题无非是哪家的姑娘漂亮,女澡堂何时的守备力量最空虚,那个寡妇的门比较还踹之类的事情,凯恩并不是很了解,毕竟不是小镇的本地人,他只得在一旁听着,是不是飙几句骚话,或是和他们讲几个记得比较清楚的黄段子。
这帮土包子自然没他懂的多,随便讲了几个就把他们哄得一愣一愣的,讲到了兴头上,他隐约记起了一个叫什么洁的老师和门房大爷以及一个叫阿斌的少年故事,那个故事真的好长好长,他只好讲其中精彩的一段,讲着讲着却又感觉好像和另一个故事讲串了。
绅士们听得热血沸腾,有几个把持不住,连帐都来不及结就冲出大门往回赶。安德鲁倒是不担心他们逃单,他很清楚这帮家伙明天还是会准时来这里,除非自己的女儿要出远门。
他很想知道凯恩到底说了什么,闲暇时间他一般都是盯着炼金石板等待客人们的点餐,或是站在厨房门口发呆,离用餐的区域还有些距离。
看着那帮面红耳赤却如同绵羊一般温顺地听着凯恩说话的人们,再看看动不动偷偷喝上一口别人的麦酒却又面不改色的凯恩,安德鲁无语的摇了摇头,这帮人的酒量怎么越来越差了,还喝不过一个小毛孩子。
还有那几个跑出去的小子,还没喝几口就想吐了,真是一帮废物。
哎,真是可怜了我的宝贝女儿,被这样一帮垃圾觊觎,想当年老子喝上一桶半人高的老干爹眼睛都不眨一下,瞪大双眼和众乡绅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