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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饭碗前去观看,边看边吃,细看姑娘,只见她十七c八岁左右,生得婀娜多姿,虽说身材俊秀,却面黄肌瘦,分明是营养不良。司马鼎文顿生怜悯之心,又夹着几丝怜香惜玉之情,想借机资助她一下,说“姑娘你会唱《姑苏夜月》曲吗?”女子望了一下司马鼎文,见司马鼎文一表人才,温文儒雅,像个读书人,心里有几分乐意,就说:“这曲在苏州家喻户晓,小女当然会唱。”司马鼎文说:“那你给我唱一曲,我给你一两银子,重重有赏。”女子很高兴,伸开纤指,把琵琶弦一捻,刚要张嘴,这时一个衣着华丽,身体肥胖的人,身边跟着几个家丁,来到女子面前,伸手挡住了司马鼎文的手说:“姑娘,我出一倍的钱,给我唱吧!”姑娘抬头见来人身穿绸缎外衫,面方嘴大,挂一条油亮辫子,心想一定是个纨袴子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司马鼎文被人挡了道,心里不舒服,想用几句话压压他,说:“这位公子不必在此与我摆阔,我知道苏州再阔也阔不过曾府,何必与我过不去?”那位公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也知道曾府吗?有见识!不管你是谁,你能请姑娘唱曲,我就不能请吗?谁出的价高就为谁唱,此理你还不懂吗?”司马鼎文还要争辩,一个家丁插嘴说:“别不知趣,这位爷就是曾府大公子曾飞阳,你要知趣就走吧,还提什么曾府,真是扯大旗充虎皮!”

    司马鼎文听了大惊,既怒又喜,忍住怒气冲着那位爷说:“原来你,你就是曾飞阳表兄?”曾飞阳听了也惊异地停止了敌对情绪,细看了司马鼎文一下,说:“表兄,什么表兄?你是?”“我是吴江的司马鼎文,你的表弟呀。”曾飞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原来是司马鼎文表弟,多年不见,竟然一点也认不出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何不到我家。”司马鼎文说:“正是要到你府上为老太太贺寿,一时错了用饭时辰,所以来这里吃点,不想这么凑巧遇见了你。”

    曾飞阳大喜,说:“好极了,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今晚我请客,来来来”他说着就拉司马鼎文上座,转身又对那女子说:“来来来,为我们唱一曲,就按刚才表弟点的那首《姑苏月夜》唱。”姑娘点头答应一声,放开噪子尽情唱起来。曾飞阳吩咐店小二把好吃的尽管拿上来,摆满一桌,两人边吃边听曲儿,高兴异常。

    姑娘唱罢曲子,司马鼎文忙拿钱给她,曾飞阳一把止住了他的手说:“唉,此地我是主人,哪有要你破费的道理。”他边说边把银子付了,姑娘道了谢欲走,曾飞阳说:“姑娘慢走,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好找你唱曲。”姑娘说:“奴家叫苏小倩,就在河边住。”说罢道了个万福,走了。

    两人和四五个家奴出了酒楼来到大街上,曾飞阳把手一招,叫过两辆轿子,一人一轿上了轿,四五个家奴跟着往曾府而去。来到曾府街上,只见长石板铺成的街道整洁宽广肃穆,街道入口处有个青石牌坊矗立,上书《功垂南国》四个金字,入了牌坊,又走了三四十米,才见一座府弟高耸,上书《曾府》二字,朱漆兽环大门紧闭,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照得门前一片红光,门前两个石雕狮子张着大口,显得十分威严。门外有巡更的家丁在来回巡视,见大公子回来了,忙上来问安。

    轿子在府前停落,曾飞阳出了轿子,叫司马鼎文下轿,两人向角门走去,因为平时大门是不开的,只有重大喜庆活动才打开迎接客人。司马鼎文随曾飞阳走进了角门,转过照壁到了垂花门前,家丁们在垂花门前止步,曾飞阳和司马鼎文刚进入垂花门,只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女子迎上来,说:“大爷回来了,刚才太太还问呢,说你到哪去了,也不打个招呼。”曾飞阳说:“去街上逛了一逛,还带来了表弟,我正想带表弟去见太太。”司马鼎文忙问曾飞阳:“这是表妹吗?”曾飞阳说:“不是,她是丫环桃花。”桃花听了,忙问是哪个表弟,曾飞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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