醪,云纹笙。难顾清眸。狼毫书国色,双生尤维辉,孤雁去,白首心。”
虽是诗余,与时下流行的诗不符,但终究是李清的一番心意,韦槿儿读着李清写给自己的情诗,不觉有些孤寂的伤感。
孤寂?莫非殿下还在未前些日子未曾料想到的状况感伤?
想到这儿,韦槿儿突然笑了出来,未来的这位夫君倒还是一个情种
心中不由得抱怨道,那凶徒五人虽欲加害自己,但始终未曾越雷池半步,看到自己反而是如惧蛇蝎一般的飞快逃离。后来险些遭人诬陷,但当时有殿下便足以震慑那群宵小,终归是有惊无险。
反倒是大兄哼!见人来了竟然装睡,一点也不管自己。真是没有一个做哥哥的担当,殿下把他带去京兆府真是便宜他了。真应该多关几天!
作为受害人的自己都未曾哭哭啼啼作儿女态,殿下这番作为倒是让自己见到他的另一面了。李清久居深宫,传言中更是十六年来未近女色。但今日一见此诗,却打破了韦槿儿此前对于李清的印象。若是论及这儿女情长,韦槿儿突然发觉身为女儿身的自己好像输了一筹。
目光在那张宣纸上久久停留,心中的好笑逐渐被慢慢升腾的钦佩之情取代
这此中文采暂且不表,单单论及文中所用的字体,就是一种别出心意,始终令人觉得新奇。韦槿儿看着这幅瘦骨嶙峋的字,只觉虽不失美感,但未免英气太过逼人。
心中暗自打量,忽地开口向着身后的人问道:“画儿,你觉得十八郎的字相较于李公之体何如?”
画儿闻言先是一愣,李公?娘子说的李公莫不是是李邕李北海?李北海的字闻名九州,可这韦家小娘子为何竟然将年不足弱冠的殿下与那人相比?
画儿此前乃是在咸宜身边的近侍。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唐朝公主的丫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最不济也得从教坊司“毕业”,更有甚者则直接就是大官之女,譬如玉真公主身边的侍婢出身名门望族,身世不同凡响的不知凡几。
相较于几百年后那些目不识丁的丫鬟,此时的贵族真是不知奢侈了多少。
画儿审视了一番,这才开口说道:“画儿也见过些李公的字,世人多言其风格奇伟倜傥有得右将军之气,而殿下殿下的字倒是更显得去肉存骨。”
去肉存骨?这倒是极高的评价了。
想不到一个连宫学都甚少去的人竟有如此文采c如此功力
哼!自己可是大家闺秀,怎么能让李清把自己比下去!韦槿儿收起那一脸傲娇,对着旁边的侍女说道:“小依备好宣纸c研墨!”
画儿尴尬一笑,轻声回答道:“娘子,是画儿!小依不是回乡了吗?”
额韦槿儿扶额。
我都忘了,小依已经被被寿王安排在宁王府了。
尴尬一笑:“画儿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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