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柔正伺候莫嫣然用早膳,莫嫣然今天似乎是心情挺不错的,已经用了一碗小米粥了还示意且柔再盛一碗,清浅见了也笑起来问,“主子今天心情好,连胃口也好了不少。”
莫嫣然把碗放下来,“哪儿呀,不过是天气冷了用的进热乎乎的东西罢了。”
且柔替她夹了一个袖珍的水晶饺,“娘娘,今儿淑妃娘娘为您讲话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清浅也瞪大眼,“这是什么话?淑妃娘娘帮咱们娘娘讲话?在永康宫?”
“可不是,直直的打了陆修仪的脸呢,这下咱们娘娘和陆修仪怕是不得好了”
“诶。”莫嫣然示意站在一边安静的疏影给她递帕子,自己擦了嘴,“你们娘娘本来就和陆修仪不得好,这和淑妃娘娘帮不帮我讲话,是不是打了陆修仪的脸可半点没关系。”
清浅小声问她,“那淑妃娘娘为何要帮您讲话呢?她和咱们也不是向来不要好的么?”
“这个嘛。”莫嫣然站起来,推了且柔递过来的茶,“淑妃娘娘给的可不是我的面子,不过是给皇后娘娘面子罢了。”
“皇后娘娘?”
封绛白哪里会理莫嫣然如何如何,不过是那一声“绛白”让她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不过是皇后想让封绛白出来为她立威。说起来也是这个道理,皇后和莫嫣然自来交好,而和淑妃向来鼎立,若是在永康宫内有淑妃为她说一句,怕是比皇后说的效果还好。
莫嫣然走到圈椅前面坐下来,“不喝浓茶,给我弄些雪梨茶喝喝。”
疏影福了福就走出去了。不过半晌又进来了,手里端了茶碗,放下来却没有马上退一旁,反而示意屋内的小丫鬟们都出去才开口,“娘娘,赵容华的事,怕是有变。”
莫嫣然停住手,也不继续喝,“赵容华?”好像这个名字已经过去很久似的,她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的事儿不是皇后娘娘已经授意压下了吗?有什么变数。”
“刚才小旗子和奴婢说,前头有消息传来,当初那个伺候赵容华的丫头,死了。”
“死了?”且柔也深吸一口气,看了莫嫣然的脸色便自己问下去,“怎么死的?”
“只听说赵容华死了之后那丫头也没被分到旁的地方去,还是在广阳殿里做一般的打扫丫头,不过那广阳殿可是死了人的,等闲哪个主子愿意搬过去的,不过就是空着了。刚听闻那丫头死了,说是坠了湖里淹死的。”
“这是什么道理,若是想跟了主子去,怎么主子去了这样多日才想着寻死?”
“谁说不是?”疏影的声音更低下来,“可那碧澜湖离的广阳殿又是甚远,您说若是旁人害的她,又何必把她骗到碧澜湖那么远的地方呢,广阳殿后面就有井,推进去怕是省了不少功夫呢。”
外头的风声本就大,配着疏影讲这话时候的神情莫名的有点阴森,莫嫣然竟然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拍拍自己的手,“讲这种话,她是做了什么非死不可的事了?”
“这谁知道呢,不过原本不过是死了个宫女的小事,不曾想那个宫女有个交好的同乡叫从文的,竟是跪倒永康宫前头叫冤了。”
“哦?这个叫从文的”
“回娘娘,是个太监。”疏影立马答到。
“太监,这却是有意思了。”她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不过一个太监和宫女却有这样的交情,肯闹到皇后娘娘面前,这是不要命了?你说,叫什么冤?”
“回主子,那太监直叫,有人害命,还殃及全家。”
莫屏幽也很快的接到这个消息,她正坐在绣塌上绣花,她少有这样静下来做功夫活的时候,听到这消息也不惊,只又绣了一针,才看底下的人,“不过是死了个宫女,是什么大事,也值得你禀到我面前来。还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