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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衣。我对肉体是那么的不在乎,当他舔舐我的,并告知我令他心痛,我在他内心的感觉后,我突然为自己心痛,感到内心曾经存在的某种东西复活了。而这种东西才是自己最为珍重c需要c离不开的。我想接受他要给我的,但是我又害怕到头来只是一场悲痛。那种悲痛我的内心一丝也不能承受了。”     “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为你性服的男人让你感受到自己还是个女人,是个伟大的母性。是他唤醒了你内心死去的女性与母性。你也想与他生活,但是曾经的那次感情不幸还是令你心有余悸。既然你内心的美好还能够复苏,为何就不能相信他的美好也是完全真实的呢?给自己,给他,也给父母与孩子一年的时间吧。”母亲说。     “人内心的美好星火不会无缘无故复活。”父亲说。“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胆颤而掐灭它。要灭,也得让外在的事物令它灭亡。”     “往往那些让人们感到身心疲乏的事物反而是美好的,是人生不可或缺的维生素。”母亲说。     虞美人想到,今晚的变身倒是可以证明他的真假。倘若自己真得不能变身,就进入他的生活,重拾人生。     回到驻地,雨淋已经离开了,什么也没有留下,这时发现我的心从来就没有在她身上,只是为她一直在做一些事感到悲伤。回想自己来到风暴角后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有多少是我内心真正需要的,有多少是我甘愿面对的,少得可怜,但是每一件都令我刻骨铭心的凄楚。诚然,我不再彷徨。     夜很深了,想起了一件事,我便披上变色龙衣再次让自己消失,踏上沉痛悲重的征程。对于这个繁忙的浮光掠影的社会,我何时真正存在过呢,是那次的审判,还是我被龙卷风送来?我是这个社会的暗物质。     再次进入白蛇来到档案室,在女子性服的柜子里找到了虞美人的档案。一路进来,大大小小的门都是我用万一咒打开的。最后还是被档案室柜子上的两条大蛇顶上了。我用万一咒打开柜门,缠绕着骨质柜子的骨白色大蛇就复活了,它们从柜子上复活的头颅在空中寻找着什么,看到柜门被打开,其中一条一头扎进柜里,另一条对空中的什么警戒着。     我的手一碰触到它两身上,就念出万一咒,两条蛇僵硬成骨头。     虞美人的档案上写到:“原名,虞美人,经检测未曾有过刺青,身体健康,自愿享受变身;有效期,中秋月圆夜,自销。”     这么看来,虞美人就叫虞美人,不是职业美称,并且在中秋月圆夜变身后,这份档案会自动销户。     将档案放好,关上柜门,念出万一咒。     我快速向城府走去,通过一道道咒语进入血库。真是胆战心惊,差一点就撞上图书馆馆长。不知馆长被空气撞一下会作何反应,我没有尝试。只听她自言自语着怀疑是自己没有念咒语将血库的门关上。我紧随着她出了血库,因为她手上提着的蛇皮袋里分明装着七寸蛇。看来,我感觉的已经发生了,一旦性服者变成海蛇,女总裁势必要销毁血库里那些相应的血色七寸蛇。     看到城主的女儿与女总裁沆瀣一气,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详预感。跟随着她进入白蛇后,已经午夜了。看来,变身就要在七寸里发生了。当我走到二楼时,听到了二胡的声音,变色龙衣在我身上抖动,它转变出鲜艳的火色。好在帐篷区空荡荡的,所有的帐篷已经撤走,也没有什么在此监视。但是曾经的骨质地板突兀出来,像水波不定的海面蠕动着。我掏出一颗珍珠扔在波澜晃动的地面上。珍珠被波峰挤压着,在波谷间滚动,珍珠所到处的波谷越来越窄,最后波峰将珍珠挤碎了。     能够将整个帐篷区的地面波动起来,这样的咒语一定不简单。我摸着波动的边缘,念出万一咒,只是抚平了面前的第一道波。这里距离七寸少说也有上千道波。不知馆长刚才是怎么通过的。我掏出镜子碎片看到,馆长变成一条蛇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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