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你自身对这个社会的问题——多愁善感太丰富灵敏了。你面对的是一台受到诅咒的冰冷机器,你的感性只会在它的转动中被扎成齑粉。一个个人的个体也只是单细胞,不断地重复着生产与制造的单一。多么美好呀,不需要催促,他们就会自己运作,像追逐鱼群的鲸鱼一样和谐。每个人又像是中了邪咒互不干扰侵犯。肉体的买卖完全是自愿的,这个时代从不存在强奸。他们甚至从我眼中购买秋波,以春梦的快感来充实自己的睡眠。”
真是天大的秘密,人们居然从这个女人的眼中购买秋波!
“这么说没有几个人掌握了秋波的意念。”
“女性中只有我。”她脸上浮现淫荡而自豪的笑容。
“男性中只有城主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躲开她的目光,刻意叹息道,“那些购买秋波的男人,无疑是让自己未老先衰早早死去。你们的孩子未出生就以精子与卵子的双重身份浸淫在这个邪恶的环境里。”
“适者生存,自然法则同样适用人类。现在你处于白蛇中,可以说无忧无虑,一旦我将你释放到社会上,不多久,你也会变得物质。不物质不务实,你难以存活。”
“饿不死就存活了。”
“每一口食物都得破财。总之,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冷酷社会。你能够在活生生的我面前抗拒我种在你脑海中的秋波意念,不见得能够抗拒整个社会的诱惑与冷酷。因为冷酷与诱惑是它的存在形式。”
“看来,总裁要将我释放了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只是为了弥补我通过意念对你的强奸,不过,用我的肉体对你进行一次强奸,确实可以彻底救了你,以及你进入社会后面对的麻烦。但是,自重是贵人不可或缺的高贵品格。”
“我理解。能不能说,我要出家了呢。这些日子来,我已经将蛇头当成自己的家了。”听我说此,她吃惊了,“我很乐意带着总裁赐予我的秋波去体味你们的生活,去抗拒诱惑,去消遣,去用自己的热情感触你们的冷酷,好比将身心出神入化在一件蔚为大观的艺术品中,为了迎合自己的灵魂,迎合自身骨子里透着的本性。在出神入化的欣赏中,它们是不是自己创造无所谓,能否据为己有也无所谓。关乎自己吗?都会通过眼睛印在心灵上。我只求出神入化的过程中自己能够牢牢抓住灵魂被激起的事物。”
“家一一一一一一一很久没有回味它了。你太能整些让我难以接受的词出来俘获我了。你将此当成了家,何时回家?”
“天天回家。”
“这样,我比中了你的秋波得不到你还要煎熬。人蛇的蛇皮会蜕化得更加频繁,当人蛇激动亢奋时。为什么你不在我身上消遣呢?”
我的心在颤抖,激动亢奋压抑着,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纯粹的资本社会。忙碌而迷茫地活在敛财中。变态而残酷到连肉体都成了最低贱的资本。我领悟到‘文化’的深刻内涵。”
她笑了笑,“洗耳恭听。”
“‘文’是人的头脑行为,是人用头脑思想,是物质的。‘化’是心的思想,是精神的。被共产文化的人不仅头脑上接受共产知识,心灵上更是被化了的共产者。这才是某种文化的真谛。在你们的资本文化面前,我知识其‘文’,永远不会被‘化’,文化得不彻底。所以,我永远都是我。无论处于怎样的社会,父母在我骨子里遗留的都不会被污染,因为形成我的那个精子与卵子在纯洁的天然地气中形成融合。”
“够了,我不会让你这个有头没心的人轻易出家的!”她在我身后大叫着。
这是一次生命的探险与享受,在神与奇边缘。
女总裁给了我一张死人脸,我用以上那句话对她说。我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了。冰冷c干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