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跟共产主义者并不沾边,因为我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命理。图书馆里的咒语区时刻吸引着我。夜晚我再次回到图书馆,拿起了扫帚。
启明星出现在天际,我等待的奇迹没有再次流转。怎么了,难道前夜真是我在图书馆里的梦吗。我再也没有在梦中听到求救声,图书馆的空气中也没有。我梦见的是自己学生时代初恋的浪漫学习。
疑惑中的我在图书馆中央的圆心地带清扫着,希望它能够在我脚下打开。我看到了一些字符:望月,龙须拂动尘埃,尘埃落地,书的魂气便从沉睡的字符间苏醒,魂气推动书阁转动,尘埃凝为意念之门。龙的传人穿越尘封咒,进入蛇类的圣地。
原来如此,我只能等到一个月后的望月了。一个个字符在我深情的触摸中如烟云般消散了。龙的传人何止我一个,我自言自语着。
天就要亮了,当我路过图书馆的门洞时,内心突然升起对她的一种怀旧心,便决定戏弄那个颐指气使地无所事事的女馆长一番。我在书案上的空书简上留下了几句墨迹:我是扭转乾坤的海市蜃楼。
我没有署名,第一次书写蛇形字内心升起书写情书的无比窃喜感。
留下的墨迹在风满怀身后变成了青绿色。像是书简在作祟。是一条蛇从海螺乐器里爬出,念着爬说咒改变了墨迹的颜色,其实改变的并不是墨迹的本质,而是风满怀的视觉在欺骗他。当我听到蛇行的嘶嘶声时,回头看着桌案,一条不大的蛇在我眼前变成了她——图书馆馆长。
“你打扰了我的睡眠,知道吗。你不应该对我书案上的任何东西轻举妄动。你是同舟会会员吗?不是,因为你双肩上分明没有那种刺青。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惯犯。而这次,我相信你犯下了死刑。”她提溜起桌上的书简,让我看着自己留下的被变了色的字符。
“我不明白。”我解释着。
“哈哈,不明白。不就是要我说出来吗。”她的手心像是流露出一种吸食的力量,将展开的竹简卷了起来,放在书案上,打好发髻,将洁白的一尺长的鱼骨发簪插入发髻。
我害怕她的眼神,尽量避免着,又想从她的眼神中探知她接下来对我的诡异想法。我的目光刚一避开她投射过来的眼神,他的黑色瞳仁就彻底吞没了眼白。我用眼角的余光扑捉着,看来她对我真得愤怒了。随后她俯下身穿上高跟皮凉鞋。多么美丽诱人的女人啊,神情总是那样的尖锐,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晚上就住里面吗?”我问。
“不期然。”她装扮好自己的行头,收拢了蛇眼。“我们刑法条款中的第一条便是,使用蛇胆者死刑。这砚台里的青绿色想必是你买来的蛇胆了。你为什么要用蛇胆来书写呢?为了嫁祸我。”
“不不,不是我。你知道的,是爬说咒改变了墨汁。”我冷静地辩解。
“哈哈,我知道有什么用呀,关键是别人不会相信。法规与法庭不会相信你。”
“这么说你不会为我作证了。”
“会。我一定是你的污点证人。”她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密封的海螺,拔掉塞子,将海螺里的东西一饮而尽。期间一直盯着我,像是怕我从她眼前消失。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让无聊的生活变得有聊。既然你什么都没有,成为我的玩物有何不可。你比我更明白自己生不如死。”她说的那么轻松,好像每一个误入图书馆的蛇印者都遭受了她这样的迫害。
“你喝下的是什么?”
“全城通缉令。这种调和的蛇毒与城管有一种网络联系,我一旦喝下它,距此千米以内的城管就能够看到自己脑海中呈现的案发地。”
“它一定难以得到,所以是特地为我准备的。”
“不愧是惯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