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时才动的,一部分是问村里人收的,一部分是村委会给的,还有一部分就是收过路费分的。
“姝丽告诉我的,我正要说,我不做村长,她来做。”
整个祠堂都炸了,老头们都嚷嚷起来。
“她一个外姓人,怎么能做村长?”
“就是,她又不是咱们村的!”
“这就退一万步说,她一个克夫的扫把星,她做村长,咱们村还想好好过日子吗?”
“哼,看她这骚样,还不知跟赵山虎背地里干过多少回了……”
这说话的是六十出头的老汉,嘴里还叼着烟,才说完,就挨了王博两巴掌,扇得他脸通红,烟也掉地上了。
“你,你敢打我?”
“打不得?你哪只眼睛看到徐姝丽跟赵山虎睡过了?”
“赵山虎说的!”
老汉还嘴硬,王博抬腿要踹他,张浩然忙拦住:“这都是赵山虎嘴贱,别打他了。”
“不打行啊,我能证明徐姝丽没跟男人睡过!”
老头都一阵哗然,有人嗤笑道:“王博,你是打算送她去县院验膜吗?”
“验也没用,这世道膜不还有假的吗?”
有老头在那奸笑:“就是,几百块就能造一个。”
徐姝丽气得浑身发抖,这些脏水泼在她身上,洗也洗不干净。
“我不管做不做村长,徐姝丽能不能做村长,你们这些人说的话我都记着。谁再嘴里犯贱,我种草药就不带哪家。”
这种党参能发财的事,都传到村里来了,不管见没见着钱吧,总有个指望。
王博这一说,便安静下来了。
“咳,那说吧,你怎么证明徐姝丽的清白。”
“慢着,她就算没跟赵山虎睡过,赵兵呢?”
“赵兵成亲那天喝多了,第二天一早还没得来及洞房就被人打死了。”
老头们都在笑,这家伙可真倒霉啊。
“我有一种针,一插进胳膊里,拔出来是红色,就还没睡过男人,要是绿色,那就睡过了。”
王博说着拿出一根十五厘米长的银针,指着外面探头探脑在那听热闹的一个女人:“林嫂,你过来下。”
林嫂指指鼻子,大咧咧的走进来。
“把胳膊伸出来,我扎你手臂上。”
老头们都在议论:“林家媳妇儿子都生了三个了,肯定睡过男人了。”
“废话,他男人在县里刷墙刮腻子,可每次回村里,都像头老牛一样能耕田。”
“你又知道了?”
“我住他家隔壁,叫得跟狼嚎似的。”
林嫂拍着胳膊说:“来吧。”
“忍着点林嫂。”
王博缓慢的针扎入她胳膊里,看她拍胸口说没事,就将针拔出来……
“绿的,果然是绿的!”
“那就没问题了。”
“不成,还得扎徐姝丽。”
“慢着,”一个老头说,“再找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来试试。”
王博又将一个妇女叫进来,擦过银针,恢复原来的颜色,再扎下去。拔出来,又是绿色的。
“再试个年轻的……”
“丫头你过来。”
先前被王博打过嘴巴的老头,指着个十六七的女孩,那是他孙女。也在门外站着呢,一被他指就在闪躲。
“丫头,叫你呢,过来!”
“爷爷,我不过……我……”
有老头反应快:“老七,你家小花不是被人睡过了吧?”
老头叫道:“你他妈胡说什么?小花才读高二,她怎么……你这什么脸色?小花,你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