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觥筹交错,杯杯见底,一点酒醉的感觉都没了。除了喝得太多时,要跑卫生间,酒意都消失了。”
徐姝丽张大嘴了,这,这怎么可能呢?那不是巧克力吗?可许由衣不可能说谎啊。难道巧克力能解酒?
“我这次来,就是特别拿药费给王医生的。”
许由衣从挎包里拿出一块砖似的东西,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用牛皮纸包好了。
“这里是十万,我跟王医生订五十颗解酒药。”
王博也没去数,让徐姝丽拿去房里收着。
许由衣是算好的,一个月应酬算二十天的话,解酒药能保十个小时,一天一颗就够了。一个月就二十颗,每颗两千的话,一个月就是四万。
这个价钱王博应该没意见吧?当然价格还可以再谈。
“许总,药价没有问题,不过我手边没有现货,还需要制作,明天你再过来拿吧。”
见王博爽快,许由衣也欢喜地说:“好,那我明天再来一趟。”
王博得去买些巧克力,要不然,这药丸跟上次的不一样,许由衣还会起疑心。
徐姝丽走出来了:“许总没觉得这药像巧克力吗?”
王博一翻白眼,这还是自家人吗?是来砸场子的吧?
“是有点像,但还有些青草香。”
许由衣也疑惑,解酒药有效,她也就没提。
“这是我呢,考虑到口感和味道的问题,在药上加了一些巧克力粉,让病人在服下时舒服些。”
许由衣恍然道:“这解酒药是王医生独家秘方吧?考虑得可真是周详。”
“自然是独家的了,祖传的。”
王博笑着起身要送客,许由衣这才说:“这位是丁总,是我的一位客户,他也想要解酒药。”
“哦?丁总应酬也很多?”
王博这又坐下,让徐姝丽给这位丁总倒水。
“我和许总是老相识了,知道她那个毛病,她来找王医生,说是能根治,我是不大相信的。这才过了几天,味道就轻了许多,我才跟她打听。”
丁总说到这里顿了下才说:“我家里也有人有狐臭。”
王博释然道:“狐臭好说,把人带过来,我给把把脉,再开个方子就行了。”
“这事有难度,我那妹妹,她还有别的病,见不得光,下不了床,我想请王医生去一趟南京。”
王博抱着茶杯不说话了,要去南京啊。
丁总看王博不吭声,就说:“王医生,你出诊的话,我会额外给一笔酬劳。”
“倒不是钱的问题。”
这点丁总也明白,王博收的诊金特别高,药费也不便宜。但人家有本事,凭本事赚钱,这谁都没话说。
“这样吧,我先订两百颗的解酒药。”
丁总没带现金,用的是网上银行转账,王博收了钱,许由衣帮他说话:“王医生,丁总跟我家那位是同学,他妹妹从八岁就没出过门了,都是请的家教,在家里学习。但她这毛病,也有十来年了,病者父母心,王医生能不能行个方便?”
王博沉吟片刻后说:“你可以把你妹妹的身高体重告诉我,要有可能的话,找一位中医将她的脉象也写下来,明天你来拿解酒药时,也把这些拿给我,我再依照资料开药。”
“谢谢王医生。”
丁总松了口气,这事总算办完了。
“你妹妹见不得光,出不得门,患得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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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说是畏光症。”
不对,畏光症是眼部疾病,要是畏光症的话,轻度的戴墨镜,重度的就全包起来,不至于连门都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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