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姝丽一大早就准备去找王博。
才下楼走到院子里,就看到赵山虎在跟个老头坐在椅子上说话,中间摆着个小圆桌,上面放着一瓶老白干和一碟炒肉一碟花生米。
她认出那是村里的刘大夫,点点头正要出门,就被叫住了。
“老刘是咱们村的老大夫了,你那病,我让你去找他,他也开了方子。现在怎么样了?”
刘建国斜着眼笑眯眯地打量徐姝丽。
他让徐姝丽去抓蚂蟥,蚂蟥抓到了就来他家里找他。
这蚂蟥怎么吸血去火,还得他手把手的来,结果前天徐姝丽人没来,他等了一整天,还以为她忘了,就又多等了一天,人还不来。
这才一早就跑到赵家来找人。
“刘大夫,我的病好了……”
“好了?你那体内火气那么旺,怎么就好了?是你没听我的,自己用蚂蟥吸了火血吗?”
刘建国的脸一沉,这像什么话?这蚂蟥放在哪里才有用,是他才知道的。这可是他刘家的祖传秘方。
“不是蚂蟥,是王博帮我治好的。”
“王博?”
刘建国一时想不起这个人,赵山虎就提醒他:“老王家那孩子,在外面读大学的,前天回来,跟我租了笔架山的地说要种东西。”
“他是学医的?”
“学什么医?五年前老王家还没搬走的时候,庆祝他考上大学摆酒,说是学的理工科。”
啪!
刘建国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胡搞瞎搞!一个学理工科的懂什么治病?这人要治坏了怎么办?姝丽你过来,让我把把脉!”
徐姝丽看赵山虎一眼,只好走过去。
刘建国往她手腕上一搭,眯起眼掐着胡须,在那摇头晃脑的,倒不像是医生,像是算命先生。
“气血平稳,内明外清……咦?”
刘建国这才把了不到一会儿,双眼陡然睁大,手指一紧,盯着徐姝丽看。
“怎么?老刘,可是有问题?”
“这……这是有问题。”
赵山虎拍手道:“我就说这王博是个花花架子,把治病做理由,就是想要贪图姝丽的身子,一看就没安好心!昨天,他还跟村外面的人干架了,把人都打伤了。这还得了?为了维护村里的安定团结,我必须要将这个隐患拔除。我这就报警,让镇里派出所的人来抓人……”
徐姝丽急了:“爸,是赵军带着那些人过来的!”
“我看你是病糊涂了,小军怎么会带外人来村里胡搞?”
赵山虎冷笑一声,进去拿手机。
“赵村长,先等等,我说姝丽这病有问题,不是病没治好!”
刘建国的话让赵山虎一怔。
“老刘,你把话说清楚些。”
“是徐姝丽这体内的邪火都不见了,这真是太神奇了,要按我的法子,至少要一两个月才见效。”
刘建国一脸惊叹,这倒弄得赵山虎傻眼了。
可他已经说要报警,总不能说空话吧?再说报警也不是为了徐姝丽,而是昨天赵军打电话回家。说了王博一出手,就干掉九名泼皮的事,让他一想,心里就发凉。
反正承包笔架山的十万块都到了手,不能让王博这眼中钉待在村子里。
“这王博是怎么给你治的?”
“用的银针。”
“针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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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可不会,一时感慨:“英雄出少年呐。你带我去见见他吧?”
“我正要去找他,刘大夫和我一起去吧。”
徐姝丽着急将报警的事告诉王博,刘建国也不喝酒了,跟她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