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四到五年年,我应该可以升入内门,到时的月例可就是二十两,十五年内我可以升为亲传弟子或长老,月例可以拿五十两。”
林长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月例五十两,一年就六百两,有几个地主家能赚到这么多银子?那还担心现在这十来亩地干嘛?有了银子,什么好地买不到?
李梅扯了扯丈夫的衣裳,眼中的神情很是坚定,要跟着儿子去享福。
林长水慢慢点了点头,“我跟你爷商量一下。”林耀华和李梅一听,松了口气,都露出笑意,只要父亲愿意,爷肯定是跟着父亲走的。
林耀华就在家里住下了,每天带着弟弟妹妹满山乱逛,或找昔日的玩伴述旧,只是,比起那些黑瘦矮小的旧友,白皙高大健壮英俊的林耀华,俨然已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了,双方已经没了共同的话题。
五年的时间,华山造就了一个全新的林耀华,他的眼光不再盯着脚下的土地,村里村外的丫头,他的心中充满了雄心壮志,扑腾着稚嫩的翅膀,正小心翼翼窥视着外面广阔的世界。
住了几天,林长水已经把家里十二亩地和粮食处理完毕,得了四十多两银子,又把家里常用的物事送给了交好的邻居,在村民羡慕的祝福中,一大早跟着儿子离开了这个居住了数十年的家,往后会怎样呢?林长水还是比较忐忑,人离乡贱,华山会是林家的福地吗?一切只能靠前面背着他爷的儿子了。
根据父亲的指点,行出几里出了小山谷,转向西边,沿着小路向延安而去,路程果然近了许多,休息了两趟,走了六七十里,就到了延安东北边二十里处。林耀华背着爷,父亲背着弟弟,母亲拉着咬牙坚持的妹妹,又坚持了一个多时辰,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在得宝楼住下,林长水见酒楼上下对儿子的恭敬异常,才完全相信儿子在外门已经混的不错,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第二天,酒楼掌柜派人帮忙租了一辆马车,林耀华又买了几张厚厚的被子,垫在马车中,让爷躺好,小弟妹妹也欢喜上了马车,林耀华与父母一路跟着,向华山而去。
一路朝行夜宿,中间又修整两日,十五天后到了华阴。
第二天一早,林耀华独自赶回山上,找到内务部,申请了农庄名额,内务部司徒师兄热情的给他挑了一处山脚下的两进小院,连同长涧河边的二十亩地一起划入林耀华名下,林耀华一签字,这些就归他使用了。
跟着杂工弟子,到山脚下认了自家田地的位置,又进了农庄,找到自家院子,开门简单打量一番,委托杂工弟子采购些家私米面,才回赶华阴客栈与家人一起吃晚饭。
一大早,林耀华带着家人来到华山脚下,进了农庄,马车停在新家门口。杂工弟子正指挥着人往屋里搬送家私,见林耀华一家人到了,忙迎了上来,帮着老爷子下了车,带进了院子,笑着道:“林师兄,家私已经买好了,锅碗瓢盆也准备了一套,面粉买了五十斤,油盐酱醋也都齐了。”又跟林耀华说了农庄各处的情况,带着一众帮手走了。
林长水责怪道:“人家帮了这么大忙,怎么不留下吃顿饭?”
林耀华解释道:“他们这几天特别忙,很多外门弟子都在搬家,都要他们去帮忙,往后有空了,我会请他们喝酒。”回头付了车钱,把马车打发回去。
弟弟耀祖和妹妹大妞在院子里疯跑,一会儿进了二进,一回儿跑出院子,满头大汗来到林耀华跟前:“哥,这就是我们家了吗,好多的房子,我们住不完呢!”
“对,以后呀,我们就住这里,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林长水和李梅看着这青砖瓦墙,规格齐整了院落,直道是祖宗保佑,今生有福了。林耀华扶着爷,慢慢在两进的院子走了一遍,老人的笑意一直没有停下,临老能住进这样的房子,也算没有白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