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城一点一点汲取着美好疯狂的占有着,当冲破那一层阻隔时,褚天城一惊,怎么会?平汐嫁过去这么久,难道她和白赤瞳都没有圆房吗?望着平汐痛苦的表情和满脸的泪水,褚天城放慢了身下的动作,夜很深露很浓,漫长一夜,充斥一室涟漪。
第二天,天微微亮褚天城半裸着身体坐在床榻边,背对着平汐,平汐早已醒来,身体如被碾过一般酸痛,昨晚褚天城似乎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的掠夺着,平汐悄悄的勉强支起身体,拔下头上唯一一件饰品玉簪子,没有半点犹豫刺向褚天城,褚天城早已发觉,一个转身,一把抓住平息的手,“你就这么想要杀我吗?”
平汐冷冷的笑了笑,“呵!褚天城,为什么你杀了我的母妃,现在还霸占我的身体。你一定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一起去地狱!”褚天城彻底失了理智,没想到二人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你就是疯子!疯子!”
“好!那我就疯给你看!”褚天城一把将平汐拖下床,“向央!”
向央听见后就进入了营帐,看见地上的平汐,立马转过头去,“陛下!”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低贱的女囚,把她关在笼子里。”褚天城说完就离开了营帐。
向央撇过头去,“平汐姑娘,我去门外等你。”
平汐看着褚天城无情的离开,毅然的穿上衣服,刚刚她问他为什么杀自己的母妃,他没有反驳,难道母妃真的是他杀的吗?
平汐挽起袖子,看着守宫砂消失了,有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有的发紫有的发青,怎么也擦不干净,像是着魔似的自言自语到,“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的自尊也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说着,就痛哭起来!
向央就这样守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听着哭声一遍又一遍的从营帐中传出,撕心裂肺的。到底,陛下和平汐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两个人会这样越来越远呢?
渐渐的,哭声小了,平汐遥遥坠坠的走出了营帐,一双大眼此刻已失去了往日的灵气和光芒,红肿不堪,像个木偶,没了灵魂。
“走吧!”平汐似乎是对生失了希望,行尸走肉般,绝望的面对眼前的一切。
向央心身不忍,但却无能为力。
向央将平汐带到了武场,这里是士兵训练操兵的地方,而这里的笼子关着的都是猛兽和褚天城打猎的野味,平汐看着笼子,露出清冷的笑容,心里划过一丝心痛,褚天城,你不仅视我为最低贱的女囚,供所有的男人参看,还把我比作畜生吗?
平汐在笼子前顿了一会儿,向央不禁劝阻到,“平汐姑娘,你向陛下求个绕,陛下会饶了你的。”“求他,还不如一死百了。”说着毫不犹豫的迈进了笼子。
向央无奈,只好锁上笼子。
士兵们一开始就对关进笼子里的平汐好奇,碍于操练,不敢声张,操练一结束,就哄的一下围住了关着平汐的笼子,“这算不算陛下玩腻了,丢在这里给我们的啊!”
“我看啊,八成是想告诉我们,好好打战,赢了就可以像赢取这些野味一样赢了这个女人!”
“我觉得这女人可比这些野味猛兽好多了!你看长得多俊啊!”那士兵说着还伸手想去拉平汐。
这个时候向央刚好路过,制止了士兵,“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抓紧吃饭!”
“走了走了!”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人群顿时就散开了!
“谢谢向侍卫!”平汐只是淡淡的道了句谢,依旧是缩在角落里,落魄不堪,“平汐姑娘,我给你拿了点吃的,你吃点吧!”
“我吃不下,你拿走吧!”
“怎么会吃不下呢。从昨天开始,你就点水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