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灵异社活动室,学校其余一些地方同一时间也发生了这样骚灵现象似的变化。
祁羽他们在美术室所在的教学楼下撞见了满脸血的俞元洲和面不改色的方文柏。
“罗菲!祁羽!!”
俞元洲见到他们嚎了两声,像看见亲人一样扑过来。
出血量惊人,罗菲带着奚小白后退两步,并不想被染上血。
祁羽也嫌弃他这一脸的血,侧身避开:“噫,别沾我衣服上。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们去美术室看了看。”俞元洲被这么一问,哭丧着脸开始诉苦,“我本来以为白天不会有事的,谁知道那些雕像突然都动了起来,我的妈诶,那飞的我的脑袋就是被这样砸的。”
“你哪里是被砸的。”听见他这么说,方文柏冷戳戳地瞥了他一眼,补刀嘲笑,“你明明是被吓得乱跑,绊了一跤脑袋磕到桌角了。”
俞元洲被说得脸一红,却也没法辩驳,祁羽脑补了下场景,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笑过之后,祁羽将活动室的事情对他们也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吗?”
“是啊。”俞元洲用罗菲递过来的纸巾擦着血,说,“从早上离开活动室后就是一起的,不信你问方文柏。”
“嗯,是这样。”方文柏点头应着。
这边两个一直在一起可以相互为证,那么就剩下的一个人,就显而易见是嫌疑最大的人了。
郑容。
“郑容人在哪?”祁羽问。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看不出答案,没有人知道。
“罗飞飞”祁羽轻声念着,也不对他们多解释,自己往寝室的方向快步跑回去。
101寝室。
罗飞飞从自己寝室拿来了羽毛球拍,他跑得快,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回来时陈浩安还静静地躺在地上,无事发生。
他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将手掌摊开抵在羽毛球拍的网格上,掌心的肉在网上卡出一个个的小方块。
突然间,他觉得坐着的这块地猛地震动起来。
地震?
罗飞飞站起身,震感却也随着消失,他回头看了眼发现是床在震——不止床,整个寝室里的所有摆件都在移动。
耳边再次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呓语声,仍旧是听不清晰,可这次情绪超乎以往的剧烈,可以从破碎的话语中听出铺天盖地的怨毒之意。
罗飞飞捂着耳朵,杂乱的声音被吵得他脑壳疼。
下一秒,不知道什么东西从柜子上飞下来,砸在他背上,力道重得像是要砸断肋骨。
罗飞飞被撞得往前一冲,只觉得胸腔嗡嗡震动,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又一个东西砸在脚边,紧接着,罗飞飞感觉自己像置身龙卷风中心一样,屋子里只要能动的东西都在不知名的力量作用下乱飞。
头顶的风扇吱呀两下,突然“哐”的一声砸下来,正好砸在陈浩安一条伸直的腿上,陈浩安昏迷中突然吃痛,眉头紧了紧,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一条缝。
“好痛”陈浩安模模糊糊地挪了下腿,旋即感觉到难以忍受的剧痛从下面传来,显然是骨折了。
又一本十厘米厚的字典从书桌上朝陈浩安脑袋飞过去,完全是奔着取他狗命去的,他当即被吓得完全清醒,可躺在地上来不及躲闪,只能闭上眼发出绝望的哀嚎。
“嘭——”
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陈浩安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
他紧张兮兮地睁开眼,只见罗飞飞站在自己跟前,很明显是他千钧一发之际伸出胳膊挡了下,厚重的字典改变路径掉落在旁边地上。
陈浩安半张着嘴震惊地看着他,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