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严颂升再到乐满都來香泠避着他她在台上轻歌曼舞的唱着卡门眼神投在角落的那点火光上总是带着嘲讽和戏谑
男人不过是一种下贱的东西
爱情不过是一种无聊的游戏
香泠连续唱了几晚这泄愤的歌词让她的笑容逐渐放肆舞姿也更为妖娆严颂升在后台堵到她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几乎要听到清脆的骨头声音他问她怎么突然冷淡起來香泠说你就当我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吧
严颂升却不肯罢休硬是将香泠塞上车带回了别墅香泠哭着喊着指甲在严颂升的胸前抓出一道道滚烫的红印挣扎得沒了力气便收敛了所有的声音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眼睛如铜钱一样张着都是绝望和惊恐
这个时候严颂升离开了走之前问香泠一句话难道我从來都只让你觉得厌恶
香泠又哭又笑说我只是利用你
逐渐平静下來
角落空了烟头与玫瑰都不再出现男人的吹捧献媚开始让香泠觉得腻烦寂寞更甚
官锦荣似乎也不做严颂升的司机了香泠几次看见他弓着身子拖一辆黄包车经过乐满都的时候又总要抬头向门内张望
起初香泠还有几丝仅存的欢愉报复的快感让她掩面而笑
次数多了便也意兴索然
有一次香泠喝多了酒带着微熏的醉意拦着官锦荣的车要他送她回家官锦荣也不拒绝扶她上了车一路上不管香泠说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沒有应答
但有一句就像惊天的锣鼓彻夜都在耳边聒噪
官锦荣你对我是否尚未忘情
自行车上的爱情
燕子和丈夫是一对普通的工薪族夫妻老公在当地一所小学当教师她则在一家小厂的流水线上做着一成不变的工作
丈夫从大学毕业分配到这所学校沒几年工资不高她所在的小厂效益也不太好生活不富裕每天早上丈夫骑着自行车车后座上坐着娇美的燕子先送她到工厂然后燕子给他抹一把脸上的汗水他则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一下然后又百米冲刺般的去学校
每个周末遇上燕子也休息丈夫就骑着自行车带上燕子去河边看白鹭和河中的点点白帆回家的路上燕子像个欢快的孩子一会撒开手高声大叫着并不时甩动着那双小脚为了吓唬她丈夫故意放开手闸让车在下坡路上飞快的跑着燕子就尖叫着紧紧箍住丈夫的粗腰并愤愤的在他的后背擂上几拳丈夫就得意的回过头來冲着燕子哈哈大笑
日子行云流水般一如门前的那条清澈的河水不急不徐的向前流走那时的日子是清贫的也是无忧的那些真爱的细节虽不伟大却又是着着实实的丰满了整个甜蜜过程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燕子发现周围的人都变了变富了变洋气了就连以前同车间那个跟着自己学艺的又丑又胖c初中刚毕业的凤儿也摇身一变成金凤凰了每天穿金戴银c出入宝马香车上次在路上遇到她以前总是人前人后“姐姐c姐姐”叫个不停的凤儿竟然不拿正眼看她从那不好看的鼻孔里甚至还发出了轻蔑的“哼”声
低头看自己还是刚结婚时婆家给自己买的衣服白皙的手腕上分明有些许遗憾“自己怎么就这样命苦呢”有时候燕子也会为自己的不知足而羞愧丈夫是个好男人有爱心c负责任孝敬长辈每每激情过后就说:等我们钱攒够了我要给你买一套足够大的房子你爱听音乐我给你买足够多的原版bsp;我要有一间大大的书房晚上你就陪我一起看书c写字c画画那时候燕子就和丈夫一起眯着眼幸福的憧憬着未來然后相拥着睡去
“天晓得这样的日子得等多久呢他有几个弟妹在读书老家的父母体弱多病每个月都得寄足够多的钱回去”燕子不禁为自己的幼稚感到了好笑
渐渐地燕子不再让丈夫用自行车送她去上班了宁肯每天早起半个多小时然后一路小跑到工厂然而